第54章 【一。更】_黃曆師_思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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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4章 【一。更】(1 / 1)

黃曆師!

我的全勤嗚嗚嗚嗚!!!

然後本文第一對節日西皮就出來了啊,這裡也特彆感謝前兩天寫了花朝和建軍小劇場的木瓜姑娘,麼麼噠愛你!你腦洞太大啦哈哈!

蕭南燭的頭抵在床上,因為疲倦和汗濕所以此刻床單被皺巴巴的攥在他的手裡,他的眼神帶著些茫然,但是更多的是一種滿足和愜意,方才的那一番劇烈運動讓他的嗓子都有些啞了,身後的某個不知疲倦的家夥卻還在沉默的逞著獸欲。

所幸他本就體力好,頭一回做零就讓除夕這麼翻來覆去的折騰也不算什麼事,可是大抵是除夕實在是缺乏經驗,所以剛開始的時候也進行實在是不大順利。

無奈之下的蕭南燭隻能自己主動地上趕著就獻了身,而此刻感受到腿間有陣熱意襲來,渾身濕透的蕭南燭任由除夕擁緊自己側躺在床上,喘了幾口氣之後才忍不住對鬢發散亂,眼角泛紅的紅衣曆神開了口,

“還想要嗎?”

這般沙啞淡然的語氣,伴隨著的是蕭南燭仰躺著揉弄除夕長發的曖昧動作,此刻他整個胸膛都落滿了青紫泛紅的印記,結實的腰側更是布滿了可怕猙獰的指痕。

這讓原本就麵頰緋紅的除夕見狀似是有些意動,腦海中更是不自覺想起剛剛蕭南燭主動騎跨在他身上的放蕩模樣,可是心中陡然升起的理智最終還是迅速製止了他魯莽的舉動,而在將半掛在肩肘處的紅衣拉起來些,其實說起來也是頭一次體回情愛之事的除夕俯下身用紅衣包住蕭南燭青紫的上身,接著挑著他的下巴就親了一口。

“不要了……曆師,你疼嗎?”

關切緊張地這般開口,伴隨著的是沉默卻纏綿的一個吻,他們的肢體交纏在一塊,一如方才意亂、情、迷時那般肆意動、情。

因為蕭南燭先頭的那一句帶著徹底淪陷意味的坦白,一直隱忍不發的除夕也就此拋開了先頭的一切顧慮,不顧一切的將其占為己有,而像是野獸一般撕咬著蕭南燭的脖頸,眼看著這強勢冷漠的男人為自己而軟弱地紅了眼睛,本還遊移不定的除夕忽然就像是發了瘋一般把蕭南燭鎖死在了自己懷中,接著就將自己狠狠地釘、進、了他的身體裡。

那一瞬間除夕明顯能感覺到蕭南燭的身體很不對勁的僵硬住了,可是在壓抑的喘了幾口氣後他還是用雙手抱緊了除夕。明明從蕭南燭本身的性格而言,他並不像是會願意以這種方式來向妥協從而得到感情的人,可是最終他還是就這麼心甘情願的為除夕做出了讓步。

即使他家粗暴美麗的曆神上起他來的力道,真的……就好像是在殺人一樣。

“疼啊,怎麼不疼,我他媽挨揍都沒這麼疼過,我說你這是要謀殺親夫是吧……”

斷斷續續的回答著,仰著脖子的蕭南燭明顯有些喘不過氣來,除夕聞言有些尷尬地抿了抿唇,卻沒有停下他像是要將蕭南燭生吞活剝一般的動作,而剛剛發泄了一通此時嘴裡閒得難受的蕭南燭在拽著他的長發將這發了一整個晚上情的野獸拖開些後,這才有些筋疲力儘地眯起眼睛道,

“誒,你累不累啊,歇會兒,我抽支煙……”

一副不耐煩模樣的開口,蕭南燭慢吞吞地坐了起來就想要找放在床頭櫃上的煙盒,被他推開的除夕感覺到自家曆師這來得快去的也快的熱情,瞬間覺得有種被冷落了的古怪情緒充斥在心頭。

而叼了隻煙在嘴裡後蕭南燭倒是很快就緩過勁來,轉頭見除夕一副盯著自己看的陰森樣子後,他懶洋洋地眨眨眼睛,接著指了指自己的心口一副了然模樣的笑著道,

“彆想東想西的了,心和人都是你的,沒人和你搶……還有啊,能對你自己稍顯有點自信嗎?除夕君?”

蕭南燭這話說的有些調侃的意味,然而還是一瞬間打消了除夕的心結,從某種程度上來說越來越能摸清他心思的蕭南燭見狀不置可否的笑笑,也讓除夕一直以來被邪祟折磨著的內心也有了幾分暖意。

明明早上的時候還因為彼此的猜忌鬨得不太愉快,此刻這對他們倆來說格外愉快的夜晚卻顯得格外短暫,而在抽了空和除夕解釋完太歲和自己手上這傷的事後,蕭南燭躺在紅衣曆神的身側皺著眉便開了口。

“我剛剛的確是聽到那太歲開口說話了,它要是下次再有什麼反應,用血喂養了它的我肯定也能聽見,隻不過這犯太歲的事本身就很難解決,如果李忠林運氣好,我最終幫他破了這關,那他以後一定是大富大貴,飛黃騰達一生,可是萬一弄不好,那就真是禍及所有人了……”

“縱有千難萬難,總還有我在。”

一聽蕭南燭這麼說,除夕便直接這般開了口,這幅完全不把任何東西放在眼裡的話也隻有眼前這位才敢這麼明目張膽的說出口了,所以蕭南燭一聽當下也是一愣。

或許是因為總下意識地對這位看上去病歪歪的曆神充斥著憐惜和保護欲,所以蕭南燭老是忘記除夕本身並不是一個性格十分好相處的神君。

明明他最擅長以暴製暴,在對待蕭南燭以外的任何人都是一副倨傲冷酷不徇私情的樣子,尤其在是非判斷上他明顯有著自己的原則和處事方式,這就是為什麼他明明受邪祟折磨那麼久卻依然能保持大多數時候都清醒著的關鍵所以,可是即使清楚這點,蕭南燭還是不希望除夕太過關心這件事。

或許是出於一點對他本人的在乎,或許是因為一點自己的自私,總之蕭南燭不大希望除夕受傷,也不大希望看他情緒失控的樣子。這倒不是說他不信任除夕,而是出於一點他自己都沒辦法說清楚的私心,而眼見蕭南燭這幅皺緊著眉頭的樣子,除夕挑起濃豔的眉梢,向來陰森慘白的麵容上也難得地掛上了幾分無奈。

“曆師不要總把我當成是病弱無用的廢物了,千年前我就助一個凡人破過這歲星之劫,當時雖情形凶險,但是最後總算是完滿收場,那凡人後來活到耄耋之年,且三代為官,代代皆為閣老……”

“啊?還有這事?春分怎麼沒和我說?”

“春分還小,忘性大,這些與她無關的陳年舊事她自然是不記得了,那時參與破歲星的除我之外還有寒食,不過看剛剛那太歲已滿六百年的樣子也不用勞煩他了,隻不過這破歲星事需得梅雨季結束後挑太歲最虛弱的時間才好做準備,另還需三樣東西才能助我們一臂之力……”

“什麼東西?”

一聽這話就趕緊問了一句,見除夕這幅顯然清楚內情的樣子,蕭南燭這心裡也多了幾分思考,而見此情形除夕也是一斂神色,轉而貼近蕭南燭的耳朵帶著些為難地開口道,

“這前頭兩樣說難也不算難,這趟出門曆師你偶然得到的那條死去的黑龍便可解決,隻不過這最後一樣東西的製作方法已經失傳,就算是要尋也需要將那撰寫著曆法規則的正統黃帝經找出來……可這書在人文始祖登天,華夏族被外族血液融合,古漢族徹底消失後便再無人能看懂,之後更是逐漸失傳……”

——“到如今,怕是想找回來都難了……”

……

春分之後的雨水滋潤了萬物,樹發新芽花開新蕾,一草一木都以一種蓬勃向上的姿態不斷地生長著,在這場濕漉漉的小雨斷斷續續下到第三天的時候,一個在老黃曆中顯得有些特彆的日子便如期出現,而他的名字,自然就是清明。

明明身兼傳統節日和節氣兩個要職,清明君的年紀並不算長,自秦漢時期中國便有通過清明祭祀的習慣,在中途卻一度瀕臨廢除。因為本身的時間和含義都與寒食相似,所以在曆史進程中的一兩百年間,清明曾經幾乎與寒食就成了一個節日。

可惜性格如狂士一般桀驁的寒食與清明節的相處並不愉快,即使他們倆一直被迫被當成了同一個節日過,雙方還是十分排斥彼此。那時的寒食因為有一個當天禁火,百姓食用冷食的習俗在,所以在很長一段時間他都比清明要為人所知曉一些。

對於這點,年輕氣盛且極重視這些東西的清明自然是怒不可揭,可是無論他怎樣衝寒食發泄怒火,對方都是一副懶得搭理他的樣子,這種態度催生了他們之間更多的矛盾,即使除夕和花朝他們一直有在旁引導都毫無用處,然而伴隨著時間的推移,清明作為節氣和節日的兩重神明身份逐漸讓他擺脫了和寒食終日生活在一起的日子,而直到有一天,當寒食節不再為人所知曉,祭祀先人,燒黃紙,撒飄錢,供奉食物等一係列習慣成為了清明節才有的獨特習俗時,這位總算是擺脫了過去陰影的神君便乾脆衝所有老黃曆中的曆神都咬牙切齒地做了這樣的警告。

“誰今後還將我和寒食弄錯!我便讓他活不過明年的清明!我說到做到!你們聽見了沒有!!”

因為本身性格沾著些梅雨季時才有的陰晴不定,所以無論是對誰,這位一身青白衣袍,持秋霜劍和三花扇的清俊曆神都是一副傲慢不理人的樣子。

明明他手中的扇子上描繪著春天最美麗的三種花的樣子,可是他就是對誰都沒個好臉色,蕭南燭倒是先前有見過他一次,所以對於這性格奇奇怪怪的臭小子自然也是印象深刻,而對於這自己一手照看到大的曆神,除夕倒是頗有幾分煩惱,所以眼見今天正是清明上班的樣子,自己又不得不回去後,除夕臨回黃曆前還是不放心地和蕭南燭交代了幾句。

“清明就是性子不好,從前寒食慣出來的,我們誰也沒有辦法,所以曆師要是實在看不過去就好好教訓他吧……總之,彆影響他工作就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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