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樂今天樂得清閒,並沒有被什麼煩心事打攪,於是便準備隨便找一家餐廳吃個午飯,挑來挑去挑了半天後他最終選了一個之前去過的餐廳。
那就是和薑池魚之前一起去過的那一家。
隻不過趕巧的是,他這次也碰到了薑池魚。
不巧的是,薑池魚這次也是帶著彆人出來的。
而且還是一個男人。
看兩人的交談,看起來好像很是熟悉。
江樂看到這裡皺了皺眉,薑池魚和這男人啥關係?
抱著這一疑惑,江樂並沒有出現在薑池魚麵前,還特地選了一個距離薑池魚不算遠但不會被對方發現的位置。
他不會抓到好兄弟媳婦的奸吧?
應該不至於,薑池魚看起來不像這種人。
薑池魚確實不是這種人,但是坐在她對麵的顧斯年心中卻有著彆的意思。
“薑小姐,可以問一個比較冒昧的問題嗎?”
這是顧斯年在薑池魚對麵坐下後開口說的第一句話
聽見他的問題薑池魚有點疑惑。
問就問唄,這有什麼不能問的嗎?
確實沒有什麼不能問的,但是這不是怕問到雷區嗎?
“可以的,你隨便問。”
薑池魚點菜期間抬起頭看了他一眼,語氣很是隨意。
她沒啥不可以問的,合適的問題都會回答。
“薑小姐準備在裴家待一輩子嗎?”
話已經相當委婉了,相當於是在問薑池魚有沒有想要和裴瑾年離婚的意思。
畢竟問人家準備守寡多久實在是太不禮貌了。
薑池魚挑眉,明白了他的意思,“我準備在裴家待多久嗎?你是想八卦一下我要不要和裴瑾年離婚嗎?”
她並不喜歡拐彎抹角,有話直說是她最喜歡的。
顧斯年的意思不就是這個嗎?
“算是吧,有點好奇,這個是可以問的嗎?”
顧斯年臉上露出笑容,踩在禮貌與曖昧之間的紅線。
薑池魚盯著他看了一眼,隨即又埋下腦袋去看手中的菜單,語氣漫不經心的,“我離婚乾嘛?離婚恒創就不是我的了。”
說的是她的心裡話。
同樣也是真心話。
這確實是事實。
如果她要離婚,恒創就和她沒有半分關係了,而且現在裴瑾年並沒有死的事情她已經知道了,她在裴瑾年眼皮子底下想要做些什麼幾乎是不可能的,也就是說,隻要她老老實實的在這個位置上坐著,那她依舊身披富貴,家財萬貫。
根本不需要考慮錢好不好賺,公司會不會虧損。
其實薑池魚已經可以感覺到了,她最近的工作量看似依舊不少,但已經有好幾天沒有大事找上她了。
像是所有工作在送到她麵前都會被經過篩選一般,能送到她手上來的隻有一點無足輕重的小事以及隻需要她過目簽字的決策。
挺輕鬆的。
錢也沒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