劉曄說道“文政的傷有點重,很神奇地活下來,大夫說不確定何時能醒來。”
“人回來就好。”
張桐輕輕地擦去臉上的淚水,又道“劉使君,我們麻煩你那麼久,謝謝了!”
劉曄連忙道“張夫人客氣什麼,我就不打擾你們了。”
這種場麵他不便留下來。
“銀屏姐姐,沒事了。”
張桐抱了抱關銀屏,又道“我擔心那些刺客會再來傷害夫君,這段時間我們一起在夫君身邊,哪怕是睡覺休息,也要有一人清醒地看著,香香你覺得可以嗎?”
孫尚香答應道“我沒問題。”
關銀屏肯定不會有,輕快地點了點頭,續道“我再寫信讓人送回許都,告訴月英姐姐她們,夫君已經找到了。”
她們三人各自安排,一起守候在郭泰身邊。
很快過去了兩天,郭泰還沒有醒來。
“琪瑛,他的身體好燙!”
孫尚香擔憂道。
張桐摸了摸額頭,有點燙手,再看郭泰的身體用肉眼可見的速度變成了紅色,緊張道“怎麼辦?”
夫君不會撐不住吧?
“我去找大夫!”
關銀屏急忙往外跑。
很快大夫來了,簡單地把脈檢查過後,當即皺起眉頭,然後發現真的很燙手,不敢長時間把脈。
“大夫,怎麼了?”
注意到大夫的表情變化,孫尚香急切地追問。
大夫說道“先生的身體一切正常,脈象平穩,氣息如常,並無大礙。”
張桐連忙問道“如果正常,怎麼可能發熱通紅?”
“我也不知道!”
大夫無能為力地說道“儘管發熱,但對先生的身體沒有任何損傷,連傷口也快要愈合了,這才是最奇怪的地方,我能力有限!”
他搖了搖頭,站起來說道“番禺距離長沙不算遠,長沙有一位名醫,姓張名機字仲景,夫人可以請他來幫先生看看。”
“多謝大夫!”
關銀屏微微點頭,再把他送出去,又把劉曄找來,說想請張仲景回來。
劉曄一口答應了,馬上安排人北上去長沙。
“夫君的身體不紅了,但還是發熱。”
張桐又說道。
他什麼時候醒來,誰也不知道。
昏迷不醒,又無法進食飲水,這才是最嚴重的。
幸好郭泰的身體機能沒有下降,一切如常。
“傷口真的愈合得差不多了!”
孫尚香正要為他換藥,剛把包裹的布條打開,看到傷口處,現在隻有一條明顯的痕跡,兩邊的皮膚完全合攏。
“夫君的身體這樣,會不會是什麼特彆變化?”
張桐猜測著說道。
她們認為有這個可能,又無法解釋原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