莊明月看著她的神色,明顯就知道事情沒有那麼簡單,她沒有再多問什麼,知道的太多也並不是什麼好事。
莊明月上了樓,當初薑曼確實在這個時候,因為生病住進了醫院,修養了大半個月,具體原因是什麼,她也不知道。
這次…她怎麼會在家?
她發現,她重生後,明明有些事,好像已經改變了,但又好像沒有改變。
事情最終還是走向,它本該設定好的結局。
這樣的情況,莊明月也是擔心,她不知道展宴還有沒有對她下藥。
她也不知道自己現在目前的身體狀況,除了子宮畸形之外,還會有什麼其他的症狀。
癌細胞病變嗎?
莊明月也是為了防止這樣的情況在發生,現在她每隔半個月都會去醫院做身體檢查。
走到五樓,她發現自己的門已經被拆了重新換了一扇,改成了普通房門。
門上一根繩子掛著八卦鏡,推開門,入眼她的櫃子,跟浴室大致沒變,就是床的方位變了下。
其餘的變化,對她來說也沒有太大的影響。
她睡得那張床,被搬去了江家,那麼這床…
嶄新的,應該是新買的。
最重要的是她的那些畫。
傭人正在把她的東西搬上來,莊明月著急的問“我的那些畫,去哪兒了?”
“大小姐,這個我們不清楚。”
畫冊!
江裕樹送給她的畫冊…
莊明月趕忙跑進了衣帽間,找到了櫃子最底下,藏得最深的東西。
看到那些重要的東西,莊明月幾乎鬆了一口氣,“還好都沒事。”
聽到房間內的腳步聲,莊明月快速藏好了自己的畫,用折疊好的衣服蓋住,關上抽屜,走了出去。
展宴在她房間肆意打量著,“裝修的倒是不錯,就是住在這裡晚上風大,睡覺會著涼,記得蓋好被子。”
莊明月沒有搭理他,她著不著涼,跟他有什麼關係。
她自顧自的拿起背包裡的練習冊放在桌上,忽然,她又想到了。
莊明月試探的問了聲,“展宴,你是不是也回來了?”
她對上他那雙陰鷙幽深的眼眸。
展宴眯了眯眸子,“什麼回來?”
難道他沒重生嗎?
他走上前一步,冰涼的手背試探她的額頭,“沒生病!”
莊明月立馬退後了步拉開距離,“對不起,我走神說錯話了。我要學習了,你…請自便。”
他到底什麼時候能改改,不敲門隨意進門的習慣!
她坐在書桌前,借外麵照射進來陽光,灑在她的手上暖洋洋的。
展宴拖了條凳子,坐在她身邊,“有不會的,我教你。”
莊明月握緊了筆,“展宴,你知道你現在像什麼嗎?”
她看著他,麵色冷靜,視線又看著那隻搭在她腿上的手。
“像一隻,無時無刻都在發情的野獸。”
她勾唇,像是在諷刺的嘲笑。
展宴卻並不在意,他饒有興趣的一把將她拽了起來,放在自己腿上,歪著頭,玩味的看她,“現在都知道拐彎抹角罵人了?”
“你本來就是。”莊明月不去看他,“我真的還有很多事沒做,彆煩我成嗎。”
“說了,不會的我教你。”
“我都會,根本就不需要你教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