羅柏這兩天正在考慮到底是將追風給閹割掉,還是給它留下來,以後沒事的時候好拿來做個種馬。
心裡這麼想,羅柏的眼神就會忍不住的往追風的腿間看去。這眼神直看得追風心中發毛,導致它這兩天走路的時候都會不自覺的夾著腿。
……
這天晚上,羅柏正躺在自己房間裡的大床上,調戲著他的小侍女溫蒂。
捏一下,叫一聲,再捏一下,再叫一聲,……這聲音婉轉魅惑,絕對要比傳說當中步非煙的聲音還要勾人。
羅柏正玩得起勁時,外麵突然傳來了巨大的敲門聲。那力道大的會讓羅柏覺得,他那扇老舊的房門,可能都馬上就會被拍成碎片。
這是哪個不長眼的?!
羅柏被氣得額頭上青筋直跳,披上睡衣後一把就將放在枕頭下麵的短劍給摸了出來。
他發誓不管來人是誰,如果不能拿出足夠說服他的理由,他就一定會讓來人知道花兒為什麼這樣紅!!
“少爺,少爺……你開門啊,少爺……”門外傳來的是瓦德那渾厚的大嗓門,似乎是因為沒有得到羅柏的回應,瓦德的聲音都有些焦急了起來。
“來了……”聽到來人是瓦德後,羅柏趕緊答應了一聲,然後無奈的搖了搖頭。
沒辦法,如果羅柏出聲晚了,以瓦德的風格,估計他馬上就該撞碎房門衝進來了。
頭疼的揉了揉眉心,羅柏將手裡的短劍重新給塞到了枕頭下麵。起身走到了門口,羅柏先是無語的看了一眼已經變得搖搖欲墜的木門,這才動手打開了房門。
“少爺,劍,劍……”還沒等看到人,羅柏就先聽到了瓦德那興奮的聲音。
等到房門完全打開,一柄長劍就被瓦德給遞了過來。隻不過神經大條的瓦德把劍遞過來的時候,是劍尖向前的……
“把劍放下……”一聲女人的尖叫在羅柏的身後響起,將遞劍的瓦德和,正伸手準備接劍的羅柏都給嚇了一跳。
回頭看去,就見溫蒂的手裡端著一把小巧的手弩,而一隻上了弦的弩箭,正遙遙的指向瓦德的要害。
不過此時的溫蒂在羅柏的眼中,卻妥妥的是一隻性感的弓箭娘。
因為,溫蒂此刻全身上下除了她手裡的那把手弩,就隻剩下了一件單薄的睡衣,正赤果著一雙纖細的小腳站在地毯上。
而且可能是因為衝出來的比較急,溫蒂身上的這件睡衣也穿的不怎麼得體。一顆扣子明顯是扣錯了位置,導致胸口處有大片的雪白,正驕傲的暴露在空氣裡。
就在羅柏正欣賞著美景的時候,瓦德已經趁著羅柏剛剛愣神的功夫擠開了羅柏,用他的身體擋在了羅柏和那把弩箭的中間。
“住手,瓦德。”見瓦德拿出了剛才被他抱在懷裡的,那把門板一樣的雙手巨劍,就準備衝上去和溫蒂拚命,羅柏連忙開口攔住了他。
這時羅柏才想起來瓦德隻見過黛西,可是沒見過溫蒂的。
而他那個簡單的腦子,又不會明白為什麼會有一個女孩突然出現在自己的房間裡,而且她的手裡還拿著弓弩。
羅柏在溫蒂的身上掃視了一眼,皺著眉頭說道“沒事了……,溫蒂,你先回房間裡去。”
雖然明白溫蒂為什麼會突然從房間裡閃出來,但羅柏的心裡還是有些不爽。
你穿成這樣跑出來,是打算要給彆人發福利的嗎?
“是,大人。”溫蒂明顯是想再說些什麼,但是當她看到羅柏的神情後,最終還是沒有說出口。
溫蒂拉了拉衣領,聽話的收起了手弩,轉身退回到了臥室裡麵。
等溫蒂關上了臥室的房門,羅柏這才惡狠狠的瞪了莽撞的瓦德一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