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有座星係為何這樣窮!
車在市東某個小區外停下。
張勇翡找停車位停車,招呼眾人下車,自己去打開後備箱,搬出來一箱礦泉水。
他把礦泉水往郝建懷裡一塞“你搬著。”
郝建接過,胳膊一沉。
見大家好奇的四處打量,張勇翡心道又不是旅遊不是娛樂,有啥好打量的,當即一擺手“上樓!”
步梯三樓,郝建抱著礦泉水亦步亦趨,到了三樓已經累的氣喘籲籲,汗流浹背。
大黨全都看在眼裡,心裡覺得有根刺,必須拔出來。
但是張勇翡走得急,根本沒給他開口的機會。
一行十五人,聲勢還是不小的。一個女的下樓,猛地看見一大群五大三粗的男人,立刻小心翼翼緊貼著牆給讓路,滿臉的戒備,又不敢太過於表露,隻差脫口而出不關我的事……
三樓,透過玻璃門,能看見裡麵東倒西歪的各種健身器材。有個穿的很乾淨很休閒的中年男人就在裡麵打電話,看見張勇翡,電話沒放下,朝他招招手。
張勇翡帶人進去,對中年男人笑了笑,卻沒開口,等他打完電話再說。
“你就是玉祁的同學吧?”男人掛斷電話後開口道。“車馬上就到,咱們現在就開始搬。我告訴你,哪些搬上車,哪些不要了……”
這男人很乾練,做事風風火火,帶著張勇翡,事無巨細的交代。
“哥,這些啞鈴和杠鈴都不要了?”張勇翡詫異的問。
“都是些破玩意,質量很差,都生鏽了,而且125公斤的,體積就這麼大,這種已經過時了,擺店裡丟人。”男人很內行。“但是啞鈴架子還要,這玩意兒也不便宜,能省就省。”
“那我拿走行不?拿回去鍛煉鍛煉身體。”
“不嫌沉你就拿走好了。”
原來這個健身房的老板,給開了一大批會員卡後,卷著錢跑路了。法院強製拍賣了這批器械,眼前的中年男人就是買主,拿走去市中心那裡開新店,據說身價巨萬。
說完,男人下去等車來。
張勇翡把眾人叫到身旁,大聲道“看見了嗎?這些健身器材,為了方便運輸,大多已經拆了。咱們要做的就是,把這些東西搬下去,裝車。然後到新店,再把東西搬上樓。這邊是步梯,那邊是電梯。現在麻煩,後麵省事。我這人說話直,你們彆介意。在場的,都是鹿崗嶺村的懶漢,偷奸耍滑的老油條。但是,今天你們沒有可以偷奸耍滑的對象,因為你們看看左右,能跟誰偷奸耍滑?而且,咱們時間很緊,這些東西,必須在一個小時內,全部搬下去。再用一個小時,把東西搬另一邊的樓上。因為,我們馬上還有另外一個活要乾……”
就在大夥覺得,如果今天就搬這點東西,也不是很累麼的時候,猛地聽見來回倆小時就要搬完,然後還有下一個活在等著他們。頓時,一個個臉色變了。
“那個,咱們這麼拚,到底能掙多少?”大黨弱弱地問。
張勇翡眼睛支棱起來“晚上我會在群裡公示今天的所有收入和支出,現在沒時間說閒話,時間很緊。退一萬步講,即便再不合適,也就是一天的事。明天,是否還繼續乾活,你們自己決定。今天必須乾完,哪怕你們就當幫我張勇翡一個忙,也得乾!”
大家無奈了,乾吧。
張勇翡和張加一要做表率,要帶節奏。哥倆露胳膊挽袖子,嘿呀就開始抬。
步履飛快,一次性搬極致重量。
彆人一看,得,跟著搬吧。
隻有郝建,這貨使出了吃奶得勁,累的臉都白了,才兩趟,那一雙細長的蒼白的手就開始抑製不住的抖動。
第四趟第五趟,他像是從水裡撈出來的一樣。
換以前,他早就不乾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