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有座星係為何這樣窮!
到了臘月二十九。
張勇翡去倉房的角落裡,翻出一個長長的木匣子。
當他把木匣子拿回家,張忠信和劉玉蘭都有點懵“你咋把貢盒拿回來了?”
自從張勇翡的奶奶去世以後,好多年,家裡都不再祭祖了。
什麼迎灶王爺,送灶王爺,這些事都不做了。
張勇翡哈哈笑道“咱們以後年年祭祖,把老規矩撿起來。”
無關於迷信,這就是一種紀念,緬懷。一種對美好的生活的寄托,對祖祖輩輩認真生活的精神的向往。
老爸老媽也沒說啥。
張勇翡把貢盒擦拭一遍,打開後,見裡麵還有兩幅祖宗的畫像,怕氧化了啥的,趕忙又裝了回去。
貢盒擺在廚房得窗台上,留出來一塊地方,還要擺放香燭酒杯。
正要忙活,電話響了起來。
電話是徐太保打來的,不用想,張勇翡知道肯定又有麻煩事了。
對於徐太保的小心思,他心知肚明。這貨沒啥本事,但是資曆老,喜歡倚老賣老。張勇翡異軍突起,他心裡不痛快,總是想找點麻煩。
但是,一次次,張勇翡都舉重若輕的給化解了。他鑽起了牛角尖,將他覺得最麻煩的事,全都交給張勇翡去解決。而他認為最簡單的,比如統計調查之類的事,全都按在自己的頭上,因為容易出成績。
殊不知,這正中張勇翡的下懷。時不時地,張勇翡還故意刺激他一番,好讓他彆忘了自己的“初心”。
“小張,你去一趟老劉家,就是你二姥爺家。對,他家打起來了……”
在徐太保的講述中,事情逐漸清晰明了。
聽了之後,張勇翡依然毫不猶豫的接了任務,出門就走。
村部,徐太保愜意的喝了一口泡枸杞,對旁邊的王青花道“這種事最麻煩,反正是小張的親戚,讓他們自己家人關起門來鬨吧。”
“不能這麼說。”王青花看不慣徐太保幸災樂禍的嘴臉。“要不,咱們也去幫忙勸勸,好歹大過年的,彆打起來。”
“勸什麼?這種事,勸不了。”徐太保腦袋搖的像撥浪鼓,他才不去參合呢,躲都來不及。
當張勇翡來到劉二家,也就是他二姥爺家裡。
此時,一家人劍拔弩張,劉二臉紅脖子粗,而和他對峙的是他的妹妹劉琴。
張勇翡的到來,吸引了所有目光,而他本人卻安之若素。
他,從來不怕人多!
“咳咳,馬上過年,就是熱鬨哈。小姑姥,你也回來過年啦。”張勇翡先開口,打破尷尬的局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