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有座星係為何這樣窮!
萊特趴在草叢裡嚼著麵包,麵包被切成了兩片,中間夾著醃黃瓜,當成了三明治來吃。
扒開草叢,能看見前麵一匹野馬低頭悠閒的吃草,仿佛對潛藏在暗處的危機一無所覺。
他精神一震。
從昨天,一直追到今天,終於讓他給追上了。
萊特心中十分得意。在他的推斷當中,張勇翡和那匹受傷的野馬走的很慢,他們一定覺得危機已經去除了,所以才不緊不慢的吧。
卻沒想到,他並沒有隨著大隊伍離開,反而悄悄的跟了上來,打他們個措手不及。
想到此處,他嘴角翹起,從後腰摸出手槍,眯著眼睛瞄準了賤馬。
當然,他並沒有開槍,因為他還沒見到那個華人。
忽然,頭頂一暗,手槍的膛被一隻有力的布滿青筋的大手給按住,他想勾動扳機都不可能。
這一驚,當真是非同小可。
不過,萊特也是滾刀肉,他的槍沒丟,回身,左手一個後擺拳。
結果,手臂被另外一隻有力的大手給搪住,並且牢牢地將他的手臂給抓住,任憑他如何用力都抽不回來。
之後,腿彎處一痛,膝蓋一軟,直接跪了下去。
那人鬆開他左臂,一手握住他的手槍,另一隻手按住他的腦袋,轉到了他的麵前,甩起手臂,啪的一巴掌。
打嘴巴子?
萊特腦袋嗡的一聲,滿眼都是小星星……
這手勁兒太大了!
張勇翡隻是略施小懲,他壓根就沒想過要殺人之類的。
也不能怪他,一個普通人,一個正常人,誰會動不動就想著要殺人呢?
什麼殺人者人恒殺之,那也都是一些人痛快的臆想罷了。
真讓他們來,彆說殺人,可能剛升起這個想法,自己的手腳率先軟了。
張勇翡當然不會手軟腳軟,但是他也不想殺人,但是懲罰是必須的。
啪!
反手又是一個嘴巴子。
嗡……
啪!
正手又是一個嘴巴子。
嗡……
萊特被打懵了。
許多人都怕他,因為他手段殘忍,不說殺人如麻,起碼在殺手裡麵,他算是老手了。
但是,他從來沒經曆過這種嘴巴子洗禮。
士可殺不可辱啊。
但是,他現在根本反抗不得,腦袋都被抽的暈乎乎的了。
張勇翡還想著,直接給這貨來一拳,將他給打暈過去得了。
就在這時,一個黑影迅速衝了過來。
張勇翡趕忙避過,就見賤馬兩條前蹄跨過萊特的腦袋,後蹄“啪”的一聲,撞擊在萊特的腦袋上。
這下就不是“嗡”了,這下萊特腦袋猛地後仰,眼前一黑,失去意識前,聽見了骨頭的脆響。
張勇翡老無語了。
他壓根沒想過殺人,就算對方可能有殺他的可能,他也沒想過殺人。
但是,賤馬殺人了。
原來,賤馬還有一招,前蹄跨頭,後蹄踢腦袋。
和人比,馬的重量級太大了。
人類的脊椎非常脆弱,可能賤馬都沒料到,這一下,萊特的脊椎直接斷了。
張勇翡趕忙過去用手指頭試探一下,發現萊特已經沒有了鼻息。
我草……
何其的我草……
這人絕對不是他殺的,但肯定是因他而死。
賤馬一臉無辜,睜大眼睛看看萊特,又看看張勇翡。
說實話,之前張勇翡還在讚歎賤馬的演技高超。是它先發現後麵有人跟蹤的,但是這貨硬是表現出一副悠閒的什麼都沒發現的樣子給萊特看。張勇翡趁機,繞到了萊特的身後,將他製服。
可他怎麼也沒想到,當他製服了萊特,賤馬竟是直接將萊特的脊椎給踢斷了。
萊特就那麼跪著,沒了聲息。
張勇翡覺得頭皮發麻。
“快走,看你乾的好事。”張勇翡沒好氣的說。
心亂如麻啊。
這種感覺,第一次出現是小時候把爺爺最喜歡的茶杯給打碎了,第二次是上學的時候將同學的牙給打掉了(後來知道本來也是換牙,快掉了),第三次是吳崢卷著錢跑路了……頭皮發麻,心都揪起來了。
本來,錢他奪走了,那就是他的。至於吳崢,他遭殃,那是他活該。
可現在,這些人明顯是奔著那些粉末和這些錢來的,結果有個人死了。
這和他脫不了乾係。如果老美這邊的警察調查一下,雖說不是他直接下手的,可是人卻是他製服的,這算是過失殺人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