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們不知道是啥,但是看著很喜慶啊。一種儀式感,節日的氛圍,立馬就出來了。
今年還挺熱鬨的。
郝建一家子,張加一一家子,外加張勇翡一家,準備在一起過年。
因為,今年郝建和張加一都靠著張勇翡賺到了錢。
加上迪亞哥和維克托哥倆,真的是熱鬨非凡,整個客廳坐滿了人。
張勇翡沒下廚,劉玉蘭等三家的女人動手操作。
下午的時候,張加一的那口子——秦雅也來了。
加上秦雅,這一屋子,就有仨老外。彆地方不說,單就鹿崗嶺而言,這絕對是破天荒頭一號。這麼多年,鹿崗嶺除了老張家之外,從來沒有哪個地方被老外光顧過。
晚上,一家人湊了一桌麻將,剩下的大牌,還有端茶送水看熱鬨的。
電視機打著,上麵是今年的春晚。
因為一些維穩和大主題的背景下,春晚愈發的沒意思了。從前還有黑土大叔可看,後來有他的徒弟,再往後,又出來個天賦超強的諧星,之後大家都不出來了,要麼退隱,要麼專注於拍電影,要麼賺了錢之後安心生活去了,反正剩下的歪瓜裂棗撐不起一片天。
年夜飯很豐盛,今年做了16個菜。
新打造的最大的靠邊站,上麵坐了一個可以旋轉的玻璃圓盤,滿滿當當的一桌子菜。
秦雅還好,去年見識過了。可是維克托和迪亞哥哥倆,卻是從來沒見過這個場麵。
那一桌子菜,都不重樣的。
菜上好了,卻不急著開吃。
張勇翡招呼一聲“走嘍,出去放煙花。”
這裡是農村,地廣人稀,是沒有人禁止放煙火的,隨便放。
眾人魚貫而出。
煙花都是張忠信買的,今年格外的多,因為錢寬鬆,老一輩覺得再窮不能窮了年,年一定要過好,這樣才年年有餘。
迪亞哥和維克托自告奮勇去點煙花,張勇翡說“順序彆錯了,先點燃那一掛鞭炮,等鞭炮放完了,咱們再放煙花。”
也許沒這個規矩,也許確實有這個規矩,反正這麼多年來,一直都是這樣。
劈裡啪啦,夜晚的鞭炮聲格外的震耳。
煙花嗤嗤的望天上竄,在夜空炸開,各種形狀花色。
張加一他媽咧著嘴附耳在自家男人耳邊說“這張隔路,可真是舍得花錢。這麼老多煙花,個頭都這麼大,得不少錢吧。”
張加一他爸點點頭“去年小翡確實沒少掙。”
這老兩口有多摳?
大過年的,上門也不拎點東西,空著手就能來。
據張加一說,以往每年過年,他們從來不竄親戚啥的,不花這個冤枉錢……
看著依偎在張加一身邊的秦雅,郝建牙酸啊。
他女朋友過年不想來,說啥也不願意,引為憾事。
煙花散儘,眾人再回屋。
維克托對迪亞哥說“在中國過年,可真熱鬨,比聖誕節有意思多了。你看,黑夜裡,上下都是紅色的燈籠,像一條紅色的長龍。”
迪亞哥點頭“是啊,那一桌子菜,好多啊。”
餃子差不多煮好了,開鍋,將餃子撈出來,然後第一件事是拿去供奉。
之後,張勇翡還盛出來一些,給老黑和賤馬留著,地上的鋼鬃和牛仔以及夜貓子夜宵都有份,都有個單獨的小盆,裡麵裝滿了餃子。
夜宵吃的不多,但是卻不會剩下,因為還有鋼鬃呢。
牛仔吃的肚子溜圓,張勇翡趕緊將它抱一邊去。
狗崽子是不會感覺飽的,有時候能撐死自己。
鋼鬃一看,正好自己的吃完了,好家夥,直接將牛仔的霸占了。
之後夜宵也吃完了,鋼鬃一看,謔,便宜我這個大肚漢了,幾口把剩下的也都吃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