竟然發出金鐵交鳴聲,硬刺老鼠斷了幾根刺,砍刀也崩口了。
桑多大罵“蠢貨!”
他手裡有一根木頭長矛,平端著,對準硬刺老鼠的腦袋點了過去,結果點歪了……
想了想,張勇翡還是決定參和進去。
他拉住還想繼續刺的桑多手臂“要不然讓我來試試?”
桑多把木矛遞給他。
張勇翡的力量,比起這些人,真的算不上很大。反而,每天都在衰弱。
但是,對肌肉的掌控力尤在,可以以協調和敏捷,彌補力量的不足。
隻是一下,他便戳中了硬刺老鼠的眼睛,報了此前的一箭之仇。
硬刺老鼠嘰嘰嘰的尖叫兩聲,當木矛從它眼中拔出來的時候,還帶著一顆眼珠子,射出來一攤血,然後就倒了。
桑多大喜“好身手!”
內行看門道,一出手,有沒有,這群以狩獵為生的粗漢眼睛是雪亮的。
有人上前,從硬刺老鼠的柔軟的腹部下刀,將皮子豁開。
說實話,張勇翡見了很多生死了,但是還是不大習慣這種血淋淋的場麵。
但是,這個世界就是這樣,勝利者生,失敗者亡,就連還沒完全死透的硬刺老鼠,另一隻眼睛裡也有這種認命的坦然。
桑多對張勇翡接受“硬刺老鼠的皮,能夠製作皮甲。它們經常用一身刺,撞擊敵人。如果皮不夠硬,刺就容易脫落。能一代代活到今天的硬刺老鼠,背後的皮子都十分的堅韌。隻要將上麵的刺處理了,剩下的都是好東西。你若是看見誰穿著全是圓形補丁的皮甲,那準是硬刺老鼠皮製作的甲。”
自從防彈衣毀了,張勇翡的安全感大大降低。
聽說有皮甲這種東西,他都想穿一件,好歹能夠防身。
開膛破肚,搞的到處都是血腥味。
張勇翡問“這隻老鼠肉還挺肥,為何不割一塊,留著吃呢?”
桑多搖頭“它們食腐的,會傳播疾病。”
我去,之前多虧沒能殺一隻吃,原來這東西這麼臟的嗎?
血淋淋的皮子,被胡亂用抹布擦拭一遍,就丟進了背包裡。
那塊擦血的抹布,也胡亂的塞進衣服兜裡,看的張勇翡一陣惡心。
還以為他在乎那塊皮子,桑多說“朋友,彆擔心,這隻老鼠你殺的,會給你記上一份功勞。”
剛想說話,張勇翡看見梳皮子那漢子背後的雜草叢縫隙中,露出一個陰狠狡詐又淡漠生命的眼睛,那眼睛十分奇特,瞳孔是豎著的。
一句小心沒來得及出口,一張大嘴便探了過來,鋒利如刀的牙齒,啃在那漢子的半邊臉上。
頭一甩,那漢子半邊臉就沒了。
張勇翡真的是驚呆了。
漢子發出殺豬一樣的慘嚎,尤其是沒了皮肉的半邊臉,在他嘶吼的時候,裡麵血和肌肉的抖動,張勇翡哇得一下子就把吃過的麵包給吐了出來。
其他人的反應很快,幾把砍刀同時砍在這東西的腦袋和脖子上。
可能剛嘗到獵物的鮮美,還沒來得及細細品嘗,便直接被亂刀砍死。
轟然倒下,在被壓倒的一片雜草上,張勇翡看到了其全貌。
這是一頭恐龍,體高比人高一頭,牙尖爪利,身上覆蓋著短短的羽毛,看起來有些四不像,又顯得十分邪惡和狡詐。
恐龍被砍倒在地,桑多臉上卻麵色大變“糟糕,應該是硬刺老鼠的血腥味,將它吸引來了。盜龍鬥士成群結隊出沒,咱們快走。”
說的時候,就已經晚了。
張勇翡聽到了來自於四麵八方的風吹草動,他們好像被包圍了!
在地球上,人類把所有其它物種,除了能利用上的之外,都給擠兌的快要滅絕了。
這次,人類卻處於弱勢。
好像這片荒野,隨便拿出來一種生物,都能夠要了人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