酒館徹底陷入了寂靜,每一個人的眼中都露出了驚懼、解恨、鼓舞又迷茫的神色!
包括那個被稱呼為張公子的青年!
突然,一陣火急火燎的馬蹄聲響起,但就在這酒館的門口,一匹大馬人立而起,馬上的騎士厲聲嗬斥道
“張遼!你在那乾啥呢?邊境發現大量胡人老弱婦孺,縣令招你速回!”
喊完便再次火急火燎地跑了。
張遼眨眨眼,猛地穿出酒館,飛身上馬,奔向縣衙。
酒館裡的眾人忽然亂作一團,紛紛扔下酒錢,跑回家裡。唯獨留下了一桌,五人對飲如常。
翌日天亮,一道勁爆卻並未逃出預想的消息,傳遍了馬邑縣城的角角落落。
無麵我來也又回來了,但這一次,就連縣令家的狗都沒能活下來。
而那個被打得半死的老馬,卻滿臉歡喜地走上街頭,買藥買肉,買米買麵,無一人敢加以阻攔或詢問!
入夜,酒館裡就隻坐了一桌客人,老板和夥計都不由自主地打起了瞌睡。
馬蹄聲漸近,一個雄壯的青年飛身下馬,老板和夥計趕緊起身,滿臉堆笑地將其讓到他那常坐的位置上。
滿臉憔悴的張遼,揮了揮他那早已疲憊不堪的右手,心事重重地獨自吃喝起來。
突然,五道驚天的殺氣將其死死鎖定,驚得張遼不敢亂動分毫,其右手的酒杯已被捏得吱吱作響。
這時,隨著一道猶如洪鐘般的聲音嗡嗡響起,那五道猶如實質般的殺氣瞬間消散。
“呦嗬,這小子有點東西啊!竟然能在我們聯手的施壓下穩如泰山,挺不錯啊!”
一道渾厚的笑聲響起,
“韋弟這話可有點兒小覷天下的英雄啦!
怎麼說他都是我們那賢弟的應夢良將,再加上其自幼便經曆了大量的邊塞戰亂,豈是我們單憑眼神就能壓服的。
順弟覺得咋樣?”
“小小年紀便可為吏,在這一點上我不如他。至於帶兵打仗,我隻長於步兵,咱倆沒有職位上的重複或衝突。
若刨去這兩點,我倆當為勁敵!”
“這個縣令的政務及軍事水平都很不錯,但就是品德不佳,否則真可交流一二。
至於這位小壯士嗎,我看著還是很順眼的!”
張遼微微皺眉,靜靜聽著那五人的對話,隱而不發,但是對他們的身份已有了一個大概的猜測。
但具體要怎麼做,他卻很是猶豫。
畢竟沒有確鑿的證據,可就算有,他也不知該如何是好!
無麵我來也的行徑,他早有耳聞,也十分欽佩。那縣令雖是他的上司,可其人品也著實令他不齒。
最關鍵的是,這五人明顯就是在故意暴露身份,可意圖不詳,故張遼也十分為難,隻能靜靜等待。
這時那個一直都未出聲的少年,張口出言道
“諸位兄長,我們雖是在遊曆各地,但也不能隻想著清理宵小,該了解的人文曆史,我們也應該適當地了解了解。”
那洪鐘直接回道
“賢弟,我是個粗人,這就彆難為我了吧!”
“那不行!記個七七八八也得記。不學習就代表了後退!”
“那行吧!我儘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