劉辨不以為意地顧左右而言他,終於將四女激怒。
最不愛說話的大師妹朱悅琳,一把將手上的兵書悄無聲息地平放在桌上,滿臉嚴厲地冰冷說道
“大師哥,你平時那麼勇武,那麼智計百出,那麼能洞悉人性,又與每個人都相處得那麼融洽和諧。
怎麼就在感情方麵這麼遲鈍呢。
你喜歡誰,誰喜歡你,又為啥遠離你,這個還用理由嗎?
我們都知道你想要什麼信息,但我們卻不能給你。
原因很簡單,你已經欠債,欠得還不是一份兩份,誰讓你的身份就擺在那裡呢!
大師兄應該明白,隻要與你有了接觸的女孩兒,就沒人再敢娶。
這不怪你,這是我們的命。
因此,我們每個姐妹都認為,不能再肆意縱容你在外麵沾花惹草。
在沒想明白怎麼解決這個問題前,我們姐妹與你的接觸隻會限於公事公辦。
好了,我能說的,我想說的,就隻有這些,大師兄要是沒彆的事情我們就先告辭啦!”
劉辨滿臉尷尬,隻能嘿嘿傻笑的說
“大師妹說的對,師兄沒事啦!你們先去忙吧!加油,有不會不懂的可以來問我。”
劉辨說得誠懇,但四女卻紛紛站起,滿臉冰冷地轉身離開。
唯有最溫柔婉約的朱婉兒,在背影消失的一瞬,偷摸回頭滿眼擔憂地回望了劉辨一眼。但卻被朱思琪無情地一把拉走!
要問劉辨為啥現在對四女的區分如此清楚。
很簡單,劉辨早就問清了四女喜歡的顏色,然後以這四色為基礎,分彆送給四姐妹很多套與基礎色相近且款式不同的衣服。
四姐妹也是非常配合,但估計也是懶得搭理劉辨,四人皆穿著了各自顏色的最深款。
房間安靜下來,劉辨的心卻躁動非凡。就在其想東想西自言自語之時,一聲輕咳清脆地響起。
劉辨被嚇了一跳,猛地看向來人,連怒帶羞地說道
“人家都在努力地學習加工作,你可好,遊手好閒地到我這裡來瞎晃悠啥?
我這不用人跟著,你走吧!”
劉辨的確太鬱悶啦,便沒控製住情緒,可這話一出口,悔意便瞬間湧上了心頭。
劉淒淒的笑臉刹那間便被委屈所取代,呆愣了半晌,猛地轉身,雙眼早已朦朧。
劉辨哪還敢再猶豫,摒棄吊所有不該有的情緒,一步上前,雙手牢牢地握住了劉淒淒的臂膀。
緊接著,各種甜言蜜語的道歉話不要錢似的瘋狂砸向了對方。
可劉淒淒就像真委屈到了極點一樣,隨著劉辨的道歉,肩膀居然越顫越嚴重起來。
這回換成劉辨被嚇傻了,伶牙俐齒也變成了笨嘴拙腮,吭哧半天竟然一個字都沒說出來。
突然,劉淒淒猛地轉身,一把攬住劉辨那寬厚的脖頸,腳尖輕點間,那梨花帶雨的俏臉便與劉辨的距離無限趨近於負數。
一股熟悉的幽香徹底貫穿於劉辨的整個大腦。
嬌唇甜津,終於勾起了被劉辨牢牢壓製的欲望猛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