海拔三千九百五十二米,代表著想爬上去,會很費勁。
尤其是到了冬天,哪怕處在熱帶,也一樣會是一片雪白。
但劉辨這一行人,除了那不服輸的馮剛也算個練家子外,其餘把哪個拎出來,還不算個小高手啦!
待眾人到得山腳之下時,已過了一個時辰,在陽光的照耀下,風景秀美得讓人流連忘返。
除了劉辨、典韋及四胞胎姐妹外,其餘諸人皆是雙馬。
這也恰恰就是消耗了一個時辰的原因。雖是慢了點兒,但也欣賞到了沿途那瑰麗多彩的原始美景。
眾人下馬,很快便調整完畢,看著滿臉不舍卻隻能留下看馬的馮剛,劉辨輕笑揮手間,馬兒已消失不見。
“此次登山,意義非凡,想必沒有任何一個兄弟會願意錯過此次勝舉。
既然馮兄拿我們當兄弟,我們任何人都沒有權利或任何理由地讓其脫離團隊。
我們能做的,就是儘全力幫助他不掉隊。”
眾人齊聲應諾間,劉辨已大踏步地邁上玉峰。
劉辨直接毫無保留地施展了全力。
最開始的時候,眾人還都咬緊牙關奮力跟隨,但隨著時間的推移,體力的高下就出現了明顯的分層。
但眾人的毅力自是都沒得說。但同時也出現了幾個特例。
第一梯隊,自不用說,領頭羊劉辨。但那個特殊存在便是典韋。
隻見其死死咬住落後半步的位置,隨快隨慢遊刃有餘。最後直接將劉辨逼瘋,速度全開地衝到了冰雪分層處。
直到看見典韋的額頭大汗淋漓,劉辨才心滿意足地大笑起來,豪邁和舒爽之情溢於言表。
“三哥先在此處歇息一下,然後弄出一個簡易營地,點把火並烤些野味,待他們都上來後,我們在這裡休整一下,便直登山顛。”
言罷,劉辨微笑著轉身,並再次向山下奔去。可沒跑兩步便感覺到半身之後又出現一道深沉的呼吸之聲。
劉辨停下腳步,滿臉疑惑加挑釁地說道
“咋地三哥,今天就非得跟弟弟死磕到底唄?”
典韋猛地哈腰,拄住膝蓋,瘋狂倒氣的同時,斷斷續續地說道
“活不起地,才會找你死磕!
我還是個人,腦袋起包的受虐狂才會找你比試!”
說完便再也不搭理劉辨,自顧自地恢複體力,任由其在那目中無人地哈哈大笑。
直到劉辨笑夠了,他也把氣喘勻了才一聲歎息道
“我說十弟啊!咱能不能不跟十大弟妹冷戰玩了!你個大老爺們認個輸能咋滴!喊她一起前來又如何!
你看看把我累的!我都使出全力了,不也就這樣隻能將吧跟上!
我活著走路都成了一個問題,真要遇到豺狼虎豹我拿啥跟它們鬥?直接拿我的身體去喂它們唄?唉!”
說完便滿臉痛不欲生地閉上了嘴。
劉辨眨眨眼,哈哈大笑道
“是薑瑤讓你隨身保護我唄?”
“可不咋地!她說了,若是我讓你少了一根汗毛,她就要用他那龍頭拐杖,活活虐死我!
我就納悶了,這麼牛的武器,到底是誰給她做的!一榔頭嗨實惠了,半格血就沒了!真…嗨!真熊人啊!”
劉辨嘿嘿一笑,拍著典韋的肩膀道
“讓三哥受罪了。這事兒的確怪我,但也沒辦法,誰讓咱們兄弟十人的攻擊力與防禦力就屬你最強呢!
換成大哥二哥,那一榔頭不給嗨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