豔陽高照,溫暖如春,白雪皚皚,金光四射。
劉辨微笑著將三人送到了道觀的大門口,談笑風生間,四人相見恨晚。
“送君千裡終須一彆,三位師叔也不必如此痛苦。
用不了太久,我們終能在華城相見。
到那時,我們完全可以徹夜長談。正好師叔們可以將你們所看到的問題點,全部都告知師侄。”
可就在四人做著最後的道彆之時,數十道呼喝及馬蹄的奔騰之聲,從四麵八方包圍向他們所在的破道觀。
四人對視一眼,皆滿臉無奈地笑了起來。
“看來,三位師叔不僅走不了,而且還得直接亮明態度,選擇站位!”
劉辨話語一出,本應尷尬至極的三人卻不由得心花怒放地大笑起來。
“這有什麼好猶豫的!我當然要選擇師侄啦!
師侄不必出手,全當看個熱鬨!
你就在這一站,看師叔怎麼嚇死這幫命中注定的廢物!”
左慈第一個表明了態度,那姿態要多低就有多低,一點兒沒有仙師的架子。
“師侄不必在意,一些腦殘的倒黴蛋而已,正好可讓師叔展示一下詛咒之術,那教派學院的院長一職,我也是很感興趣的!”
於吉踏前一步,直接把心中的野望給表述了出來。但左慈卻並未反駁,捋著他的胡須,就像沒聽到一般。
“親師侄,你小師叔我的長處在於著書看病,但即便如此,也還是會點兒馬上衝鋒之術。
給我一把環首刀,就要架子上鏽跡最多的那把!”
劉辨哈哈大笑,剛要說點兒什麼,卻被一道聲音給擋了回去。
“行了!這是我的地盤!你們站在後麵搖旗呐喊即可!用不著你們衝鋒陷陣!
我的家,我自己守得住!”
劉辨嘿嘿一笑,趕緊轉身行禮。
隻見史子眇身穿一純黑色嶄新道袍,手持劉辨給其特製的拂塵,端坐在大老黑的背上,悠悠行來。
其身後還跟著一頭渾身重甲的巨鹿,粗大的鹿角,要多拉風就要多拉風。
但這些全沒有其背上之人震駭人心,因為其從上到下,就沒一塊肌膚露在外麵,完全就可以說,毫無破綻地立於了不敗之地!
尤其是他手中隨意提著的那兩杆刀型大鐵戟,哪怕一等戰將看到了,也得眼露驚懼!
劉辨微笑著說道
“這種數十人的小場麵就不勞煩三位師叔下場了。
估計內鐵疙瘩也不會被允許下場,完全就是一震懾的作用。”
“言罷,劉辨猛地提高音調道
“請三位師叔上馬,我給三位牽馬!”
三人微微一愣,旋即便反應過來,微笑著紛紛上馬。
六人甫一站定,那群不請自來之人便已現出身形。
又用很久,這幫人才完成聚集,向劉辨六人奔來。
可就在他們剛一啟動之時,一道壯碩的身影便衝進了他們的馬隊。
隻一人一馬,就將這數十人的戰隊給衝得了七零八落。
這也就是這個人並未拿著武器,否則的話,估計已全部交代在了這裡。
那一人一馬直奔劉辨,就在咫尺之間馬匹陡停,殺氣衝天地望著左慈三人。
而劉辨早已恭敬地彎腰行禮,口中嚴肅地高喊著,參見王師父。
王越怒瞪了三人一眼,冷哼一聲後,掉轉馬頭,與史子眇並馬站在了一起。
而那個鐵罐頭也甕聲甕氣地喊了聲乾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