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這樣,重生的秋·張才回到霍格沃茨第二天,馬甲就被維奧萊特和埃裡克給扒了。與此同時,埃裡克的馬甲在秋·張這裡,也已經搖搖欲墜。
隻是,雙方都不約而同地決定,絕不在對方麵前露出馬腳。當然,這決定有多大的必要,就不得而知了。
這一天成功“上岸”的不止埃裡克,菲奧娜和路易斯也如願通過了考核,前者成為了另一名追球手,後者則成為了擊球手。
而艾伯特遺憾“落榜”,他本來想競爭守門員的,奈何太緊張,自己在攔截鬼飛球時一頭撞上了球門,被刷了下去。
其實拉文克勞的魁地奇隊長伊桑德羅·彭德爾頓也覺得挺惋惜的,原來的守門員已經七年級了,明年就要畢業了,守門員才是這次選拔的重中之重。
埃裡克和路易斯都是她去年就看好的孩子,菲奧娜也出乎意料通過了考核,卻沒料到最最迫切需要人的守門員人選會掉鏈子。
正當伊桑德羅因為守門員接替人選食不下咽時,現任的守門員尤安·科爾曼來找她了。
“那個小胖子叫什麼?艾伯特·威廉姆斯?我可以帶他半學年,他就當作是替補隊員,你看怎麼樣?”身材魁梧、說話語氣卻很是溫和的大個子有些焦急地向自己的隊長提著建議。
伊桑德羅聽見這提議不是不心動,但她還是有些遲疑地說:“可是……結果都已經當眾宣布了,現在說成為替補,也未免……有失公正。”
尤安聽見這話沉默了片刻,無奈道:“但你不能否認,他是唯一一個可以接替我的人選了。”
“也不一定,一年級新生裡說不定……”說到這裡,伊桑德羅有些說不下去了。
尤安說得沒錯,拉文克勞每年進的新生本來就不多,每一次魁地奇選拔都是硬著頭皮在選人。
尤安已經七年級了,今年還不培養接班人就來不及了,如果不選威廉姆斯,明年守門員這個位置就會直接開天窗。
今年的選拔,二年級裡能力差不多的都選上了,一年級……一年級一眼望去,隻有秋·張和羅傑·戴維斯能看出來是個好苗子,可惜是一個找球手的好苗子,另一個是追球手……
找球手今年也六年級了,他可是提前放話了,誰都不能跟他搶秋·張這孩子,誰搶就扔出公共休息室睡大街。
看來看去,威廉姆斯還真是守門員唯一的選擇了。
你說這小胖墩怎麼關鍵時刻就掉鏈子了呢!
明明可以名正言順接班,現在給他破例,倒讓他有些名不正言不順了。沒有一場漂亮的比賽,他就沒辦法為自己的能力正名。
伊桑德羅的腦袋愈發的疼了。
尤安看到伊桑德羅苦惱的樣子,也不好再逼她。
兩人相對無言了一陣,忽然,尤安想到了一個好法子:“這樣吧,替補隊員確實不是個好主意,我私下給他開小灶,聖誕節回來後,我們再對他考核一次,由博文親自射門,隻要他能攔住博文五個球,這樣就沒什麼爭議了。”
聽完尤安的話,伊桑德羅若有所思。博文·考林斯是拉文克勞的前任追球手,名聲響徹四大學院,埃裡克接替的就是他的位置。
博文·考林斯上肢力量非常發達,被他投出去的鬼飛球,速度快,衝擊力強,其他學院的守門員看見他掄圓了手臂投球時都如臨大敵,去年更是上演了名場麵——投球時直接把斯萊特林的守門員一起創飛出去,被埃裡克送上了一個響亮的外號——“人間大炮”。
伊桑德羅覺得這法子可行,隻要那小胖墩能接住博文全力投出的五個球,那這實力就毋庸置疑了。
思及此處,她同意了尤安的方法:“行,就先這麼安排吧,威廉姆斯那兒你自己去說,弗立維教授和博文那兒我去溝通。”
就這樣,原本以為自己隻能來年再戰的艾伯特,峰回路轉,得到了再來一次的機會。
從埃裡克那裡知道了前因後果的維奧萊特不禁感歎:“艾伯特多少有些運道在身上,但凡拉文克勞還有彆的守門員人選,他就沒希望了。”
繼拉文克勞之後,其他三個學院也陸陸續續完成了魁地奇球員選拔。
韋斯萊雙子與安吉麗娜還是和原來一樣,成為了格蘭芬多的擊球手和追球手。
特倫斯·希金斯和德裡安·普賽也如其他人所料一般,接任了斯萊特林的找球手和追球手。
塞德裡克刷新了赫奇帕奇找球手的最小年齡,本來想競選找球手的卡蘿以兩秒之差惜敗於塞德裡克,卻意外地和安德魯一起成為了追球手。
羅斯更是讓眾人都出乎意料,成為了擊球手,卡米爾因一球之差輸給了一個四年級的女孩,無緣另一個擊球手的位置。
至此,今年各個學院的魁地奇球員選拔塵埃落定。
“所以,拉文克勞的第一場比賽是和哪個學院打?”卡米爾咬著羽毛筆含糊不清地說道,她正在頭疼黑魔法防禦術的論文。
今年黑魔法防禦術的任課老師相當不意外地又雙叒叕換了人,這次換上來一個長相憨厚的中年胖子,叫加雷斯·帕克。
這位教授整天樂嗬嗬的,待人接物溫文爾雅,授課時也言之有物,在學生裡的風評是難得的好。
唯一被學生詬病的點就是,這位教授的論文標準不以長度論,而是以字數論。這讓一眾試圖以放大字體和行間距來蒙混過關的學渣叫苦不迭。
也讓維奧萊特想起了久遠的“不少於800字”的痛苦回憶。
如今卡米爾正費儘心思,在麵前摞的老高的資料裡費勁扒拉,試圖能找到一些能用的東西放在論文裡充數。
菲奧娜筆下不停,回憶了一下便回道:“是和斯萊特林,十月第二個周末。”
“哦莫,那你們可要小心了。”
維奧萊特給自己的論文收了尾,放在一邊等墨水風乾,麵露擔憂地對埃裡克說:“弗林特可是眾所周知的沒下限,你可彆一場比賽把自己送進醫療翼了。”
“我們赫奇帕奇在聖誕節前也要和斯萊特林打一場。”羅斯停下筆,有些憋屈道:“你說那弗林特還要在球隊待多久,我聽唐克斯說過,他進球隊前,斯萊特林的打法還是稍微要點臉的。自從他當了魁地奇隊長,那可是徹底不要臉了。”
卡蘿眼神發狠,羽毛筆使勁兒地在羊皮紙上劃拉,筆尖都快卷了,那架勢看著像是在雕刻石板而不是在寫論文。她咬牙切齒道:“他要是再玩臟的,大不了我們就重啟去年那個計劃!”
維奧萊特聞言挑了挑眉,卻一反常態地沒有反對。埃裡克有些意外地盯著她,湊近輕聲道:“我以為,你還會和去年一樣反對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