黃紹峰的樂隊叫緩衝樂隊,除了曾於外還有一個吉他手,
不過這位吉他手最近可能有些事情,一直沒有時間排練,算是半退團的狀態。
就張元和黃紹峰他們認識的這幾個月,這位吉他手,張元連一麵都沒有見到,一直以為他們的樂隊就兩人呢。
“我?我行嗎?我可是野路子,都是瞎玩的”
“沒問題,咱們之前不也試過幾次麼,我覺得完全沒有問題!”
黃紹峰說完這話,曾於也隨之點了點頭,對於張元他也是認可的,音樂素養上差了一點,但手上的技術還是可以的。
“峰哥,我是醫學院的學生,怕是沒有多少時間和咱們排練,還有去演出啥的,我怕耽擱樂隊的事”
“你還學生?我看你挺閒的啊,天天瞎逛,就沒有聽你說過上學的事”
“我真是學生!”
作為朋友,張元一是不想耽擱樂隊的事,另一個擔憂就是,黃紹峰對音樂太認真了,真要成隊友,怕是少不了挨這家夥的罵。
黃紹峰想了想,覺得這也確實是個問題,他們肯定是要走專業樂隊路線的,張元是個搞醫的,玩音樂是個玩票性質,以後真有可能會有衝突。
不過眼前的事,迫在眉睫了,怕是一時間,還真不好找這麼一位合拍的吉他手,
所以他馬上有了主意,不管怎麼樣,先把這事頂過去再說。
“大元,你看這樣行不行,不讓你專門搞樂隊,算我們樂隊的編外成員怎麼樣,就當幫哥哥忙了”
“編外成員?也就是幫忙的唄,這個行!”
“好,謝了兄弟,你不知道,最近我老上火了...”
原來黃紹峰這麼急的找他,是想參加7月份在西單文化廣場舉行的迷笛音樂周。
現在都快六月中旬了,另一個吉他手還是沒有確切的消息,所以他隻能先找一個頂一頂。
要不是張元之前和他們一起排過幾次,這回怕是他們樂隊就參加不了了。
既然答應了黃紹峰,那張元也就對這事上了心,原來學校就不這麼去,現在更是去的少了。
除了抽風式的關心一下音浪網外,基本上把重心都放在了樂隊這裡。
就連和崔菠的交流,都變少了。
黃紹峰他們樂隊的風格,張元是不懂的,他隻用按要求彈好吉他,做好自己的事情就行。
反而是黃紹峰和曾於這兩個好朋友,經常為了音樂上的事,吵個不停,
有時候一個音符,一段編曲,他們都能吵上半天,
這時候就體現出張元的價值了,作為有錢的和事佬,沒有什麼是一頓燒烤和幾支啤酒解決不了的。
後來張元都懷疑這倆就是為了燒烤而吵架的,畢竟搞樂隊的沒有幾個有錢的。
聽說首都搖滾圈的樹村那幫地下樂手,好些連飯都吃不上了。
就像這次吵架,聽說有燒烤後,黃紹峰這家夥不僅馬上住嘴了,還小心翼翼的問道,再加幾個人行不行。
黃紹峰也不是真想老薅張元的羊毛,主要是有次喝多了,張元說自己一個域名賺了上百萬後,
這家夥就薅羊毛就更加的心安理得了,這家夥愛熱鬨,上回啤酒燒烤他叫上的就是幸福大街樂隊,上上回是廢墟樂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