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檸仿若看出了秦正北心思似得,一邊將包裡的符文拿出來,一邊解釋。
“擺陣,需要陣眼,也需要介體。
我現在擺的陣法需要自製的符咒。
就是這種……”
安檸拿出自己畫的符咒,給秦正北看看。
秦正北看了眼符咒,還彆說,畫的挺像那麼回事。
不過心裡還是不信的。
安檸也沒理會,拿著符咒往西北角走去。
每個角到陣眼的距離皆是五米。
取五行之意。
相生相克。
但此陣法與其他陣法有點差彆,因為作用於對象是人,所以擺陣的時候,介體要呈八個方向。
八個方向需要的符咒也不一樣。
安檸每走到一個方向陣點,就會拿出符咒,然後默默的抽出銀針在自己的手上紮一下。
符咒混合著她的血,所生成的陣法,即便師伯和師姐們來,也是無法破除的。
差不多半個小時後,安檸返回陣眼,就見秦正北站在大樹下,正目不轉睛的盯著自己。
“小叔,有事嗎?”
“啊,沒事!”
“那請您讓一下。”
陣眼才是最關鍵之處。
這裡需要的並不是符咒,而是咒語。
此時,安檸走到陣眼處,拿出天蓬尺。
對著陣眼舞動了幾下天蓬尺後,嘴裡低聲的念著。
‘一二三四五,金木水火土,你來我不來,若有人來不清楚,這個圈圈比你大,倘有生人來到此,反手進圈不言語,叫你不動就不動,泰山壓頂永無蹤!
吾奉太上老君急急如律令!成!’
天蓬尺對著陣眼一揮,一道無形的力量頓時籠罩上空。
就連站在不遠處放哨的秦塒越都能感覺到。
何況是在陣法當中的秦正北。
隻見其驚愕的看著安檸手中的天蓬尺。
“這……這是?”
“這是我的法器,天蓬尺。”
安檸淡定的收起法器,然後往秦塒越的方向走去。
從背後看,腳步輕快,甚至還能聽到對方哼著小曲。
秦塒越也感受到了自家媳婦的喜悅,忍不住抬起手揉揉對方的軟發。
“這就好了?”
“對,此陣名為定根陣,他們進來就會被定住,不能言語,不能動,隻等著我們過來抓就好了。”
而且輻照範圍比較廣。
“所以,今晚,我們有好戲瞧了。”
“好,走,那我們回去。”
跟在倆人身後的秦正北,回頭看看那棵大樹。
他搞不明白。
就那小丫頭說的幾句話,自己大侄子就信了?
還定根陣,進去出不來,還不能說話,不能動?
這不是騙小孩子的把戲嗎?
儘管心中滿是疑惑,但還是跟著返回勘探隊。
因為離晚上的時間還早,安檸說要去附近走走。
秦塒越還有很多工作,便囑咐對方幾句彆亂走。
反正在勘探隊,應該不會發生任何意外。
至於安檸才不是普通的走走呢。
她去找了白景行。
今早上去食堂吃飯,並沒有遇見白景行。
安檸還想找對方拓展下賣護身符的門路。
這會兒,來到對方的宿舍門前,走近,敲了幾下。
“有人在嗎?”
躺在床上,有些不舒服的白景行,聽見是安檸的聲音,忙應了聲。
“我在,稍等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