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重新去樓上換一件。”
“明月小姐不必如此,不過一件衣服,隻要你喜歡,就算燒了,大少爺也並不會在乎。”
齊成不知道他要做什麼,但是…他今天在賭場的舉動,確實讓他不知所以,展總像是故意輸給這個黃晨。
可是不管他做什麼,總是會讓人有種莫名的信任,跟著他哪怕是一件殺人放火的事,齊成對他都足以相信。
“展總?”齊成看著一旁的人走神,不知道在想什麼。
莫非想著玉書的事?
也確實,展總跟玉書從小情深義厚,在應家又發生了那樣的事!
今晚黃晨還沾沾自喜,以為能夠做到瞞天過海,可是他卻不知道,他的一舉一動,全都被他們了如指掌的掌控著。
這次跟黃家談的合作,無非就是挖了一個坑,讓黃晨往下跳而已。
齊成跟在展宴身邊這麼多年,怎麼會不了解他的性格。
不管對誰都也足夠的狠,對自己也從不手下留情。
這些自認出身不凡,自以為是的富家子弟,在展宴眼裡不過就是剛出窩的狗崽子,拿捏他們並不難。
齊成回想著他們過去經曆的一切。
展宴是唯一個讓他心甘情願臣服,更願意追隨的人。
開車回去的路上,展宴緊皺著眉頭,一臉痛苦,像是犯了胃病,這胃病並不是飲食不規律留下的,而是早些年‘運貨’的時候,被人暗算給人捅了一刀,正好刺破了胃,這才留下的後遺症,今天展宴確實喝了不少。
見他如此,齊成沒有多想,很快就將人送到了醫院。
半小時後。
展宴昏沉的醒來,徐澤楷站在病床邊,調整輸液速度,“還挺命大,再晚來一步,可能就要給你動手術了。不過還好,暫時沒有胃出血的狀況。”
“知道自己不能喝,還要硬挺到現在,我倒是想知道,誰這麼讓你不要命?”
展宴沒有回應,徐澤楷拉著一條椅子坐在他床邊,敲著二郎腿,自顧自的猜測說“…是不是接受不了那份跟莊海生有血緣關係的鑒定報告,想著不能跟小明月在一起,所以就酗酒了?”
展宴“這麼會想,不去做編劇,當醫生真是可惜了。”
“還有心情開玩笑,看樣子還不是很疼。你的助理去給你買粥了,念在我們這麼多年相識的份上,我在最後警告你一句,抽煙可以,但是彆喝酒,現在對你胃出血都是輕的,要是胃在破裂,胃酸在腐蝕你的內臟,到時候可不就是躺一星期這麼簡單了。”
徐澤楷話音剛落,一個身影就跑進了病房,“展大哥!”
是白玉書。
很快齊成也出現在門口,“我是在電梯間碰到的玉書小姐。”
展宴收回目光落在白玉書身上,“我沒事。”
“你怎麼會沒事呢?我不是說過嗎,你不能喝酒,為什麼就不是聽呢!展大哥…”白玉書在展宴麵前哭哭啼啼流著眼淚。
齊成默然放下剛買回來的粥,然後離開了病房。
徐澤楷也站起身來,雙手插進白大褂口袋裡,“既然你的小女朋友來了,小明月的事,我們下次再聊,就不打擾二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