莊明月也快被逼瘋了,她根本就不知道,在她麵前是一個什麼樣的惡魔。
展宴給了她一張黑色燙金的名片,裡拉誇張的捂著嘴巴,嘴上不停說著‘謝謝!’
那張燙金的名片,莊明月注意到了,顯眼的‘盛世集團’四個字。
她心頭一窒…
等莊明月移開目光抬起頭時,正被展宴抓住了視線。
莊明月心頭一窒。
展宴的盛世集團,難道他真的回來了?
她被迫被他帶上了一輛加長布加迪,裡拉也被家裡人帶走。
坐在車裡,她才發現展宴開的是上百萬的車。
莊明月像個縮頭烏龜一樣,坐在車裡一動不動。
“有能耐,學會報警了?怎麼到哪都要人操心?嗯?”展宴手伸來還未觸碰,莊明月就像受了驚嚇的躲開,坐在一旁與他拉開距離。
莊明月渾身警惕,“展宴,你是不是回來了?”她小心翼翼試探的說出這句話。
見她一副緊張的模樣,展宴眯了眯凜冽的眸,給了她一個神秘莫測的笑,他打開一旁的紅酒,倒了一杯,並未回答她的話。
抿了口紅酒,從口袋裡拿出那條被她拽斷的項鏈,不知道什麼時候卻已經修好了,“過來,我給你戴上。”
“我不需要!”
“我親自過去動手,還是你自己乖乖過來?”
莊明月厭惡的目光看著他說“你就不能不逼我?我都說了我不要。”
“你要送我去哪?我要回去自己的公寓。”
“一個一百平米的破地方,有什麼值得回去?”展宴上前直接將人拽了過來,讓她坐在腿上,一手扣住她的腰,另隻手撥開她的長發,“以後不許摘下它。”
莊明月掙紮著身子,“你就算現在給我戴上以後我還是會摘下來。展宴…我不明白,你找到我,到底想做什麼?你就算利用我是不是也該利用夠了?我隻想過自己平平淡淡的日子,我在這裡很好,你彆再來乾擾我的生活成嗎?”
“你現在已經有了更好的生活,沒彆要再來在插足我的!”
展宴給她戴好了項鏈,俯身在她脖頸上,吻了吻。
“你彆碰我!放開!”
齊成聽到車後的動靜,開啟了前座跟後座隻見的隔板,“明月彆忘了,你現在是誰的人。”
“我從來都不是誰的,我隻屬於我自己。”
“很可惜…你現在不是了。”
“展宴,你這輩子你都不可能留住我的。”
“留不留得住,得試試才知道!”展宴伸手從她裙下撩起,摸著她的腿,“在車上…要不要再試一次!”
莊明月咬著牙一把抓著他不安分的手,“你彆太過分了,讓人惡心。”
一句話,頓時讓他臉色陰沉下,手上的動作,也停了下來。
莊明月趁機從他身上起來,伸手就要去解戴在脖子上的項鏈,她知道,以他的性子,一定在這上麵,裝了定位器。
“你敢摘下試試!”一個警告的眼神,眼底冰冷而又寒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