展宴“把他腿給我廢了。”
保鏢“是。”
“不,我什麼都沒做,不能這麼對我。我告訴你,警察很快就…就來…了!”狗仔已經嚇得臉都白了,說話聲語無倫次。
展宴將相機丟在一邊,“給你三秒鐘,坦白,被搜到,可不僅僅隻廢這一腿這麼簡單。”
“三”
“二”
“…”
在數到二時,那股滲人壓迫的感覺,就在那麼一瞬間,讓他根本透不過氣,“我說,我說…”
“東西在我身上。”
保鏢得到展宴應允,讓地上的狗仔起身,狗仔眼神一轉,看著門口,迅速一個回頭,朝門口跑去。
還沒等到保鏢上前抓人,一個煙灰缸直接砸到了後膝蓋位置,狗仔整個人跪倒下來。
“不知死活。”展宴眯起危險的眸,沒有耐心再繼續在這件事情上,浪費時間,冰冷落下一句話,“找到他身上攝像頭,腿廢了。”
“我錯了,展先生,我錯了…”
狗仔也不知道,展宴是怎麼知道他身上有隱形攝像頭。
不像開玩笑的語氣,
“我這麼錯,我也是為了養家糊口,我有妻子有孩子,求你不要這麼做。我給你磕頭。”
‘砰砰砰’狗仔驚恐的跪在地上,跪著上前,朝他磕頭,聲音沉悶,很快額頭磕爛,流出了血。
留下的血,染紅視線一片模糊。
“想要活命,就幫我做一件事。”
狗仔,“好好好,隻要是展先生吩咐的事,我保證照做。”
“這是我藏在身上的攝像頭,我保證已經什麼都沒有,展先生要是不相信可以搜我身。”
展宴做事向來嚴謹,一件微不足道的小事,容不得出任何差錯。
保鏢搜過之後,隻有一把車鑰匙,跟一包煙,煙盒裡隻有三根煙,僅剩的幾根煙,都沒有放過。
“早上七點,會有人聯係你。”
“做為撒謊的懲罰,留你左手。”
狗仔,“是是是,謝謝展先生。”
比起廢掉兩條腿,留一條左手,已經是萬幸。
傳聞中殺伐果斷,混過地下的人,向來狠厲,現在他也算體驗到了。
譚傑捂著手上右手,頭也不敢回的上車,開車揚長而去。
車開出盤山公路,上高架,感覺自己才算活過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