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暖暖開口,眼睛盯著張霖,張霖笑了笑,揉揉蘇暖暖的頭發。
“我心疼你,她什麼樣我知道,你放心,我不會再讓你見到她。”
張霖承諾著。
蘇暖暖眼睛直勾勾的看著張霖,他變了很多,他以前沒這麼溫柔,他以前也不會堅定的站在自己這邊。
剛剛的求婚,她沒答應,因為她也不確定,張霖是真的還愛著她,又或者其他。
蘇暖暖不敢把自己全心全意交托給張霖。
春去秋冬。
張霖真的如他所說,每日都會求婚一次。
這仿佛成為了他們心照不宣的一個約定。
春光明媚,張霖單膝下跪。
“你願意嗎?”蘇暖暖看了眼窗外嘰嘰喳喳叫的吵人的喜鵲,點了點頭。
這次的婚禮,張霖不在像上次草率進行,他選擇了一個最好的日子,選了很多的婚紗由蘇暖暖選擇。
蘇暖暖又開始賴皮,哭著喊著張霖虐待自己。
張霖又給展宴莊明月發了請帖,這次,請帖不在垃圾桶裡了。
張母對此格外重視,這場婚禮在那時也被稱之為世紀婚禮,蘇暖暖所有想要的離譜的要求,婚禮上全都實現。
婚禮開始前,張霖一寸不離蘇暖暖,蘇暖暖覺得好笑,但也任由著他這般,秦風在婚禮前找過蘇暖暖。
他認為蘇暖暖是被逼迫的,承諾可以帶蘇暖暖離開。
她沒有猶豫,拒絕了。
之前,她之所以離開,是因為她覺得,張霖之所以會選擇自己,是因為子嗣,她是個癡傻的,好控製。
但後來,她不再這麼認為了,她知道張霖是真心的,也認為自己配當張霖的夫人。
秦風知道後,也沒有過多癡纏,隻落寞離開。
鳥語花香,在春天,在婚禮上,張霖終於吻上了他早就垂涎已久的唇,他輕輕的碾磨著,而後加深潛入。
秦雅一手一個捂住兩個小家夥的眼睛,張慕暖哇哇吵著要看,被張希安一個腦瓜崩才老實了。
恍惚間,蘇暖暖好似聽見張霖說了句謝謝。
蘇暖暖背對著眾人,深吸了一口氣,身後的人臉色也異常凝重。
手捧花隨之在空中滑出一個美妙的弧度,落到一個女子的手上。
女子低頭嗅了下,眼眸彎彎。
蘇暖暖欣喜的扭過頭,想看看是誰接到了她的手捧花,忽而,臉色錯愕。
是莊明月,她穿著一席白裙,神色自若,旁邊站著的是展宴。
蘇暖暖瞪大了眼睛,眼眶酸澀,她扯起嘴角勾起一抹弧度。
天已經黑沉沉的了,蘇暖暖爬在床上看著那一大堆紅包,眼睛笑的隻剩下條縫。
“好了,暖暖,彆看了,看看我吧。”
張霖捉住蘇暖暖的手,有些無奈,他穿著浴袍,上身赤裸,隻不過身上那條貫穿了整個胸膛的疤痕卻有些猙獰。
那是那次婚禮留下的。
蘇暖暖臉色微變,哼了聲。
“你沒錢好看。”
蘇暖暖說著,而這一晚,她也為自己的這句話付出了“慘痛”的代價,蘿卜抱枕也遭了老大罪。
牆上掛著的婚紗照在溶溶燈火中半明半昧,照片上的兩人嘴角含笑,金童玉女,隻是比較掃興的是,那照片下麵還歪歪扭扭寫著六個字。
張慕暖,張希安。
字醜的嚇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