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著君北吃完了整整一頭除去骨皮尚有近兩百斤的莽豩,饒是見多識廣的不色和尚,也為之瞠目結舌。
將剩下的豩肉以及食具收入儲物囊中,君北閉目盤坐,靜靜調息修煉起來。來自豩肉的氣血在他的呼吸吐納之間,化為無比精純的能量,往全身經脈和元海中不斷填充著。
“眼看就要踏入元上之境了。不過眼下卻非突破的合適時機。”感受著體內澎湃的元力如長江大河般奔騰激蕩,君北靈台澄澈,古井不波,隻想順乎其自然而至水到渠成。
不色和尚見狀,也在一旁閉目禪定。
篝火未熄,劈啪作響,溪流潺潺,四下俱寂。
不知不覺之間,一夜已過。
一縷晨曦,投在二人的身上,君北與不色幾乎同時睜開了眼睛。
“師兄,接下來咱們去哪兒?”
“師弟自便,貧僧想去彆的地方看看。”
“就此分開嗎?”
“隻有這樣,咱們才能發現更多的資源。記得保持聯係。”
好有道理。君北拿出三枚五靈果,“我想給伍德留一枚。”
不色和尚哈哈一笑,接過一枚,“貧僧隻取一枚。師弟記著,五靈果隻有首次有效果,再吃第二枚,純屬浪費。”說完,閃身離去。
君北端詳著手中玉牌,將上麵的地圖研究了一陣子後,這才選定了一個方向,飄然而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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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呼!”
白中泛青的煙霧,自老菜農的口鼻中噴了出來。
他的麵前,依舊是那片平整開闊、不見儘頭的菜園子;手中還是那根長長的銅質煙杆;而他,也還是他,甚至連身上的衣服和腳上的泥土,都沒有絲毫的變化。包括身後靜靜站著的銀色身影。
“這日子沒法過了。”猛抽了幾口旱煙後,老農歎息,“上次那誰送來的殺蟲藥,屁用不頂,反而成了那幫狗日的養料。草!”
老農爆粗,臉上的皺紋似乎更深了,也讓他的愁苦之色更濃。
“眼看時節到了,而收成……唉!”
“求人不如求己。既然那些人靠不住,咱們隻能自己想辦法了。”老農像是下定了決心,握緊了手中的煙杆,“去,將第一塊小菜地的籬笆開一道口子,要快!不加點兒猛料,就得不到真正可堪一用的猛藥!”
銀色身影消失,像是從來沒有出現過一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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邵紅霞雙頰酡紅,嬌喘聲聲,動彈不得的她,隻能任由背後的來人,其雙手在她的嬌軀上下,恣意妄為地遊走,且不斷在她的敏感處挑逗撥弄。
從背後緊貼著她的那人,其呼吸和氣息,彌漫在她的耳根、玉頸、臉頰及至送入鼻中,讓她的胃一陣抽搐翻騰,隻想嘔吐出來。
可是被鎖身符製住的她,什麼都做不了,甚至都發不出聲音,隻能任由那人肆無忌憚的淩辱。
眼中的淚水,在無聲地流淌滴落,但是在那人手法嫻熟地挑逗下,她又身不由己、難以自抑地生出一種異樣的感受。
這一刻的她,猶如一朵花蕾在經受著冰霜與火焰的夾擊,倍受煎熬,生不如死!
那人的手伸向她的衣帶,眼看就要解開她的衣服,忽然一頓,緊接著不遠處就有腳步聲傳來。
“我要你一輩子都忘不了我,以後乖乖聽我的話。小寶貝,再見不遠。”那人以低沉而沙啞的嗓音,在她的耳邊輕輕說著,然後風聲響起,再無動靜。
感覺到整個身體驀地一鬆,鎖身符的禁製消失,邵紅霞一下子癱軟在地,嚶嚶地哭出聲來。她現在隻想徹徹底底地沐浴一番,然後找個沒人的地方躲起來,誰都不見。
“姑娘,你這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