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每個人都有自己擅長的,莫要光顧羨慕彆人,卻輕視了自己擅長的那一麵。”
少年伸手想要按住腿上疼痛的地方,可心裡知道那樣也無濟於事,便作罷。
“殿下說的是,流雲記住了,”流雲又將手搭在額頭上,盯著岸邊看,“他們好像快打起來了,真是哪裡有司徒婉兒那女瘋子哪裡就不太平!”他撇撇嘴,繼續盯著岸邊。
少年嗬嗬一笑,露出了一側虎牙:“讓船往岸邊靠。”
“是,殿下!”
岸邊,江落落一個錯步,抓住了司徒婉兒鞭子,猛的一抻,鞭子被拉的直直的。
司徒婉兒睚眥迸裂:“你敢搶我鞭子!放開!”
“嗬!”江落落冷笑一聲,“你用鞭子傷人,我為何不能搶你鞭子?你既知道秦伯崇被秦老將軍打了板子,你就不怕晉平侯打你的板子麼?你覺得晉平侯府的家教不及秦將軍府?”
江落落沒說一句便逼近了一步,司徒婉兒步步後退。
她下意識的摸了摸自己的臀部,晉平侯府的家教的確不比秦將軍府的鬆懈。
從小到大,每每闖禍,雖說有祖母攔著,但若是祖父氣急了,祖母也是不管用的,她可沒少挨打。
“你……你彆嚇唬人!”司徒婉兒心虛了,“有本事……堂堂正正和我比試比試!”
“你?要和我比試?”江落落眯著眼看著司徒婉兒,攥著鞭子的手力度漸漸加大,眼睛裡仿佛含著一團火。
江蓮蓮暗自欣喜,司徒婉兒自小習武,而且脾氣暴躁,曾經親手打死過晉平侯府侍衛,這下江落落這臭丫頭就要玩完了!
若是江落落僥幸贏了,打傷了司徒婉兒,那司徒老夫人定是不能罷休的,到時候彆說江落落一人,連帶著江思南也要被拉去受刑。
不管是誰贏了,於自己都是有利的,江蓮蓮情不自禁的露出了得意的笑。
江澈伸手拉住江落落的手腕,柔聲道:“落兒,我們回家去。”
江落落身形一僵,回頭看向江澈,麵容漸漸柔和,她回過身,鬆開手中的鞭子,撣了撣兩隻手:“算了,我不和你比試,你走你的陽關道,我過我的獨木橋!”
說罷,便拉著江澈和那三人擦身而過。
江蓮蓮見江落落要走,便拉著司徒婉兒的袖子:“落落向來心高氣傲,不屑與人比試的。”
瞬間,司徒婉兒心裡的怒火燃至最高點。
“你站住!”她怒喝,她有個毛病,說要和彆人比試,就一定要比試,若是那人不答應,便是看不起她。
更何況江蓮蓮的話深深刺激到了她。
江落落不理她,拉著江澈走了過去。
司徒婉兒怒氣衝冠,俞喚晴和江蓮蓮注視她的目光好像變成了利劍,讓她無處躲藏,她追了過去,猛地推了江落落一把。
毫無準備的江落落猝不及防被推向湖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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