薑曼漫不經心的摸了摸肩後的那波浪長卷發,“我又不是故意的,誰知道她這麼經不起逗。”
“你就不懷疑,莊明月早就知道了?展宴,你向來謹慎你也不想讓我們的事被莊明月知道的吧。還是說你舍不得對她下手?要不要我幫你?”
薑曼勾起紅唇,十指交叉,拖著下巴,媚眼如絲妖冶又勾人,“親愛的,你知道對付情敵,我可從來不會心慈手軟。”
“要是她真的跟江裕樹在一起,聯姻…本來對付莊家就夠你受的了,現在再來一個江家,你覺得你還有把握對付?”
展宴放下筷子,抽出一張紙,擦了下嘴,“我的事,還輪不到你來指手畫腳…把你的鞋穿上。”
薑曼笑著將腳從他小腿上移開。
展宴站起身轉身離開,很快,那輛奧迪車行駛出了莊家車庫。
…
晚上莊明月八十點不到就睡了。
江裕樹也沒有再回消息,她也就沒在管,那今天碰到的人,應該就不是他了。
如果真的是江裕樹,他不會不回她消息。
那件黑色外套,吳媽已經洗好,掛在她房間的陽台外。
掉了顆扣子的衣服也都縫補好,折疊放在她的床邊。
清晨醒來,一夜無眠,噩夢斷斷續續。
她夢見展宴將她鎖在房間裡,供他發泄。
雙腿都帶著鐵鏈,被鎖在了床頭位置。
他看著自己的眼神都帶著侵略性,“明月,你是我的老婆,你怎麼敢喜歡彆的男人…”
看了眼時間,才六點。
就去洗了個澡,看了會兒書。
到七點半的時候,才發出,趕到學院。
連續四五天,莊明月過得還算是平靜,沒什麼事,就連很少碰到展宴了。
不過班級的人,明顯的對她疏離,課代表收作業的時候,往往都會故意略過她,還有考試考卷往下傳時,前麵的人會故意將試卷丟在地上。
假裝說抱歉,“我給你了,是你自己沒抓住。”
這樣的事,不止一次兩次,莊明月也並沒有發在心上。
最近的平時測驗,莊明月全都穩定發揮,在班級的中上遊的位置。
也免得成績太好,遭人非議。
最後一節課下課放學,莊明月看到了從外趕來的許哲跟方修然。
她連忙叫住“…那個我問下,江野還好嗎?”
許哲“關你屁事!乾什麼?你不會真的喜歡上了江野?就你?省省吧…他就算喜歡狗,也不會喜歡你的。”
方修然拍了拍許哲的肩膀,“走吧,少跟她聊,免得又纏上你。”
莊明月看著他們拿了背包又離開,他關心江野,純屬是她心裡有些過不去,扯什麼喜不喜歡!
莊明月將要看的複習資料,還有課堂筆記,放進背包,拉開拉鏈,今天是她值日,還有留下來搞衛生。
默默的放下背包,看著後麵一團遭的角落,又歎了聲氣。
上這麼貴的學院,還要搞衛生。
莊明月潔癖症又犯了,打掃完,外麵天差不多也快黑了。
地上的口香糖,也被她用尺子鏟乾淨。
擦了下額頭上的汗,看著乾乾淨淨一塵不染的教室,心情莫名愉悅了起來。
莊明月是最後一次出學院門,學院外司機也等了很久。
正等她坐上車時,突然看到了對街不遠處一道熟悉的纖細高挑身影,還有其他個人走在一起…
白玉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