展宴就像是掠奪到了豪華的戰利品歸來,他將肩上的女人直接丟在床上,俯身不由訴說的就瘋狂的吻住了她,一股煙酒的氣息瞬間將她沾染。
“唔~不要…求求你,不要這樣!”
莊明月哭的瑟瑟發抖,又有些驚慌失措。
展宴已經伸手解開了她身上的扣子,或許是酒精上頭,男人根本就沒有任何的分寸,隻想將她所占有。
展宴上了癮,自從她離開後,都是獨自一人宣泄著欲望,現在…根本不需要在壓製。
沒有任何前戲,他的手段也從來都是粗暴。
胡亂抓的雙手,展宴扯下領帶,一手扣住纖細的手腕,將她綁在床頭。
莊明月雙腳亂踢著,嗓音顫抖著,“你這個混蛋,你敢碰我,我就報警告你強奸。”
展宴摸到了床邊的開關,亮起了一盞燈,頭頂刺眼的燈光,讓她眯了眯眼睛。
展宴聲音沙啞,他捏著她的下巴,唇角輕諷的一扯,“告我?彆忘了,現在是在我的房間!”
“就算我強了你,你以為你還能將我如何?”
“明月…天早已經變了。”
她穿著薄薄的工裝褲,男人一隻手就將它給撕裂,露出少女的身體,冰冷的溫度刺激著她。
“你這個混蛋,你放開我!”
“不…你不能這麼做,展宴!”
“求你了,不要。”
莊明月真的要瘋了。
當一隻野獸很久沒有進食時,根本就不會在乎獵物是否會因為傷口的疼痛而停止。
預想合並的雙腿,直接又再次被他強製分開,抓著盈盈一握的細腰,用力往下,一陣措痛。
男人動作粗暴,莊明月隻感覺到腦袋有什麼東西炸開。
艾麗絲身上裹著一件風衣,她站在門口,被保鏢攔住,“抱歉,總裁已經休息,任何人都不能被打擾。”
“連我你們都敢攔?”艾麗絲眼神冷冽。
直到她聽到了房間裡有女人的聲音,她在蠢,也明白了,裡麵正在發生著什麼。
艾麗絲身子僵硬在原地…
同時裡麵的人,也聽到了,門口保鏢的聲音。
房間裡並不隔音。
莊明月除了疼痛,她也多了幾分清醒,她緊緊咬著從唇,不發出任何聲音。
眼角晶瑩的淚珠,滑過眼角,閉著眼睛,不想去看那張正在侮辱她的人。
鬢角被淚水濕透,莊明月喉嚨發乾。
男人俯身,吻了吻她的脖頸,在她身上留下清晰的印記,“明月是不是忘了,該叫我什麼?”
“說出來月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