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有可能!你看剛才陳少爺居然能隨手拿出破障丹!如此珍稀丹藥,陳少爺都能取出來,簡直不可思議!”
“聽聞最近陳少爺去江北那邊,參加了丹霞真人召開的丹霞大會!或是他是在那次大會中有所收獲,甚至與丹霞真人交好!今天才敢做這般自信吧!”
“如果真是這樣,陳鋒元少爺,或許真的能和他大哥比一比!”
許多人議論不止。
陳鋒元聽在耳中,麵色卻是逐漸浮現一抹古怪。
陳鋒元在陳家內,處於一個不尷不尬地地位。雖然是陳家子弟,但上麵還有一個異母同父的大哥。
雖然身份尊貴,可陳家家主的繼承人,卻很難輪到他的身上。
所以這些年,陳鋒元一直在陳家內四處經營,隻是每次想要弄出些許成就,都抵不過他大哥輕描淡寫的一句話。
所以在陳鋒元的心中,他是無比渴望旁人的認同!希望能和他大哥陳雲齊一較高下!
“陳鋒元,你很好!很好!”
“還有你……一個狗一般的奴才,你等著!我倒要看看陳鋒元能不能護得住你!”
武河山踉蹌站起,用惡毒地眼神死死盯著秦君臨,咬牙切齒地道:“今日的事情,我們沒完!走!”
說罷,武河山帶著一群人離開。
陳鋒元麵對武河山的威脅,恍若未聞,過了好半會才自嘲地笑了笑,道:“我們也走吧!”
“喂,你這家夥就這麼打算離開啊?”胡婉溪卻是攔住了準備一起離開的秦君臨。
秦君臨聞言道:“我不走,留下來乾嘛?”
胡婉溪卻是搖了搖頭,道:“武河山這人睚眥必報!今天你和陳鋒元得罪了他,陳鋒元身為陳家人,武河山就算為難他,也不可能真要他的命。但你不同……”
胡婉溪話語一頓,認真道:“你的命,武河山是真的敢拿下的。”
秦君臨心中微動,故意道:“怎麼?光天化日之下,武河山難道還敢派人來殺我嗎?”
“誰知道呢?”
胡婉溪不置可否地道,語氣帶著深意。
秦君臨笑了笑,故意道:“我好歹也是個臻境宗師,武河山如果想要隨便派遣幾個人就把我殺了,怕是有點難度吧!”
“臻境宗師是武道終點,放在天下大部分地方,都可稱上一句強者。但這裡是金陵!”
胡婉溪正色道:“在金陵,即便是臻境宗師,也算不上什麼了不起的人物。武河山手下,有很多遠比臻境宗師更強的強者!”
秦君臨聽到胡婉溪這話,對照著孫老的供詞,心中已然有了猜測。
武河山身為武家少主,肯定也掌握了一定的武家權力。
或許,武河山也能調動那個夜梟組織。
而胡婉溪,應該在胡家地位不低,所以能隱約得到這些消息。
相比之下,陳鋒元就完全無法獲取這些隱秘消息。
秦君臨隻能在心中再感慨一遍,世家子弟之間,地位差距也很大。陳鋒元在世家子當中,怕是地位最低的那一檔吧!
“所以,胡小姐你對我說那麼多,是有什麼想法嗎?”秦君臨問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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