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謙高興的哈哈哈大笑,他笑著說:“顧老夫人,你們侯府在沒有娶我家姑娘之前,就是窮的隻剩下一個空殼子了,如今看著錦繡繁華,實則都是我家姑娘用嫁妝補貼的,如今我家姑娘要把這些補貼的東西都收回來,一點毛病沒有。”
顧老夫人哭喊:“反了天了,反了天了。”
顧景安顯然也氣到不行,他死死盯著李謙咬牙切齒的說:“李將軍,本侯敬重你,所以才喊你一聲李將軍,讓你出入我靖安侯府,但這並不代表你可以在我靖安侯府為所欲為,如論我靖安侯府的東西是哪裡來的,這都是我與自己妻子的事情,跟你沒有任何關係,請你帶著你的人立刻回去。”
李謙根本沒把顧景安放心眼裡。
兩個人都是正三品的武將,雖然顧景安剛打過仗回來,但是誰沒打過仗?
他李謙從十三歲上戰場,如今已經打了二十五年的仗了。
李謙冷冷盯著顧景安說:“我若不回去呢?”
顧景安與他針鋒相對:“你若不回去,這天下並不是隻有你手下有可用的兵。”
說著,他朝身後大叫一聲:“來人,拿著本侯的令牌,去營地帶人過來!”
之前那兩個在林司念院子出現的年輕人立刻出現在了顧景安麵前。
原來這兩個人是顧景安新提拔上來的副將。
兩個人身手都不錯,所以顧景安昨日才讓他們兩個去請林司念。
林司念淡淡道:“且不說從這裡到營地來回需要兩個時辰,哪怕他們帶著你的士兵回來,我要運走我的嫁妝,難不成他們還要上手搶?”
這會兒靖安侯府所有的人都已經來了。
二房的老夫人張氏看著現在這個場景,一時不知道該說什麼。
張氏的兒媳婦小張氏看顧景安的眼神則充滿了幸災樂禍。
她原本就不喜歡顧景安,其實並不是因為她與林司念還有幾分交情,更不是因為顧景安寵妻滅妾,品性不良,而是因為三年前她的夫君其實是有機會留在京城的,隻需要花上一銀子,那時候侯府其實能拿出這筆銀子,但是顧景安卻故意不肯將這筆銀子拿出來。
他不僅不拿出來,還信誓旦旦的說,做官是為了為民辦事,難不成不在這京城做官,就不能為百姓做事了?
他說這話倒也沒毛病,如果他也這麼要求自己倒也說得通。
可偏偏等臨到他的時候,他就換了一副嘴臉。
那時候陛下想讓他去上黨郡做一段時間的昭武校尉,顧景安不願意,但是他不能去求林老將軍。
因為他知道林老將軍剛正不阿,於是他將侯府賬麵上能動的錢,全部拿了出來,花錢找了門路,去求的吏部尚書。
吏部尚書一封奏折,顧景安就又可以繼續留在京城。
所以從那時候開始,小張氏就看清了顧景安的真麵目,也正因如此,她才在顧景安想將林司念貶妻為妾的時候,主動與林司念交好。
聽到林司念的話,顧景安冷笑一聲:“你的嫁妝?如今連你都是靖安侯府的人,你的嫁妝當然也是靖安侯府的資產,本侯為何不能拿回侯府的資產?”
林司念冷冷一笑:“誰說我是你靖安侯府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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