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寶兒手裡麵銀針一晃。
轉而,她又想到了什麼,把銀針收了回去,任由著那人將她拖走。
果然,在距離第一個分叉口不遠的山坳,她看到了被綁著的丫丫。
丫丫的臉上還有傷,不知道是被董佳佳打的,還是被眼前這個男人打的。
到了地方,夏寶兒被男人猛地往前一推,還好她反應迅速,將雙手撐到了胸前,借著慣力,撐著山壁才堪堪站穩。
還沒等她反應過來,她的頭發就被身後的男人一把揪住。
夏寶兒順勢往身後一仰,整個人倚在男人的臂彎,隨即,一根明晃晃的銀針紮進了男人的穴位,麻痹了他一邊身體的神經,使他一邊手腳頓時被抽乾了力氣。
他“啊”的一聲,條件反射的鬆開了夏寶兒的頭發。
夏寶兒腰肢一扭,身體由後仰轉成了俯身,她借著力道,將男人一推,徹底從魔爪中掙脫。
丫丫看的心驚膽戰,紅腫的眼睛眯成了一條縫,哭得不行,“寶兒姐,你怎麼來了?”
她又害怕又驚喜。
“嗚嗚,你可算是來了,嚇死我了!”
夏寶兒連忙過去,解開了綁在丫丫身上的繩子。
得了自由的丫丫劫後餘生似的,猛地抱住了夏寶兒的腰。
夏寶兒反抱住她,感受到小丫頭渾身都在顫抖,她心疼的紅了眼眶。
“你跟寶兒姐說說到底發生了什麼?”
丫丫哭完了,才從夏寶兒的懷裡出來,“是霍佳佳,她故意當著我的麵,說你的壞話,我氣不過,就想揍她,結果,她就跑,我跟著追到了這裡,好不容易逮住了她。”
“我們兩個人打了一架,本來我都贏了,沒想到他哥從背後竄出來,給了我一拳,然後就把我給綁了。”
因為哭的久了,丫丫說話的時候,不停的打嗝。
夏寶兒不知道往她的嘴裡塞了一個什麼東西,酸酸甜甜的,不一會兒,丫丫就不打嗝了。
丫丫意猶未儘的舔舔嘴,還想再要一顆。
這個時候,夏寶兒已經走到了那個男人麵前。
“虧你還是個大男人,對著小姑娘下手,你也好意思?”
男人捂著發麻的手,躺在地上,半天爬不起來。
一邊腳完全沒有了知覺,他僅靠著一邊手和腳,根本起不來。
“因著蔣珍珠那個死丫頭的事兒,老子工作丟了不說,還得賠人家一大筆的彩禮錢,你們憑什麼這麼逍遙自在,什麼損失都沒有,天天過的這麼開心?”
男人麵色扭曲,一臉憤恨。
“蔣珍珠是你妹妹,她害的你沒了工作還要賠錢,你找我們乾嘛?”
夏寶兒從來都沒有遇到過腦回路這麼奇葩的人,簡直無言以對。
“要是霍衍之答應娶她,她至於顛成那樣跑去乾人販子的勾當?”
男人越說越生氣,“都是因為霍衍之那個禍害,老子不過就是把她妹妹抓過來出出氣,怎麼了?”
“他不是喜歡你嗎?他不是疼妹妹嗎?我就是要給他一個教訓,誰讓他把老子害成這個樣子的?”
工作沒了,還得賠錢,他老婆都跑回娘家不肯回來了。
孩子都被他老婆帶走了,他還有什麼可怕的?
夏寶兒氣的火冒三丈。
“這種事兒,你怪霍衍之?他不喜歡你妹妹,難不成還得強按頭非她不娶嗎?你一個大男人是非不分成這樣,你也算是白活了這一遭。”
夏寶兒給了他一腳,才覺得解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