求生在最後的生還者!
更衣室內重新安靜了下來,布萊恩再次警告了下幾人,這才回到原地,看著眼前已經整齊排列好的五人,高聲喊道“報數!”
聲音高亢洪亮,聽著這聲音,五人都條件反射性的站直身體,開始從左到右依次報數。
“一!”
“二!”
“”
等到最後麵的那個黃皮膚少年高喊了一聲五後,布萊恩這才拿起手裡的名單,看向隊伍的第一個人。
站在第一位的,是一個黑人大兄弟,方頭闊臉,鼻子有些大,身高足有兩米,身形十分的高大健碩,真的很難想象這是一個僅有十八、九的少年。
確認了長相之後,他這才低頭看向手中名單上的資料,確認名單上的人是否正確,當然這隻是針對那些有成員傷亡的隊伍,對他們來說隻是例行公事,做做樣子而已。
“姓名維德,性彆男,年齡十八歲,軍銜一等兵,外出任務次數4次,2017年5月6日從隔離區學校離開,於軍事訓練基地展開為期兩年的訓練,加入隔離區探索隊,外出搜集物資。”
在他之後的第二人,是一個身形畢竟瘦弱的白人男子,麵貌普通,身高隻有不到一米六,與他旁邊的這位黑人大兄弟形成了強烈的反差。
“姓名埃爾頓,性彆男,年齡十八歲,軍銜一等兵,外出任務次數4次,2017年5月6日從隔離區學校離開,於軍事訓練基地展開為期兩年的訓練,加入隔離區探索隊,外出搜集物資”
與前麵兩個年紀尚小的少年不同,第三位是一位看起來三十出頭的中年白人男子,頭上的白發異常顯眼,左側的臉頰上有一道蔓延到下顎的疤痕,看起極為的猙獰。
“姓名諾曼,性彆男,年齡三十二歲,軍銜一級軍士長,外出任務次數4次,亞特蘭大隔離區原駐守士兵。”
剩下的兩人都是亞裔,從他們那相似麵容上可以看出,乍一看還以為兩人是親兄弟,其實一個是日本人,而最後一個看起來古靈精怪的則是韓國人。
“姓名麥克(伊藤拓真),性彆男,年齡二十歲,軍銜二等兵,外出任務次數6次,2015年3月12日從隔離區學校離開”
“姓名金成瑉,性彆男,年齡二十一歲,軍銜二等兵,外出任務次數8次,2016年6月21日從隔離區學校離開”
兩個月前,晉升到中士,成為了搜尋小隊的一名隊長之後,他就開始組建自己的小隊,尋找需要的成員,沒錯,所有小隊的成員都是自己尋找,每隊包括隊長在內最多六人,確定好名單,得到本人同意之後,向管理中心上報就行。
可當布萊恩去尋找之後,卻發現大多數的人都不太願意加入這樣一個高危的行業當中,有能力的早已經進入了彆人的隊伍,沒能力他又不想要。
最後他探聽到一些消息,就親自了去找了諾曼,邀請對方加入自己的隊伍當中。
諾曼原先是亞特蘭大隔離區的駐守士兵,在蟲草菌爆發之前,是一名準尉官,可妻子死在了感染者手中,獨留下一個四歲的兒子需要照顧。
可如果他留下照顧了兒子,就沒有人能賺取補給卡,到時候即便他是軍方的身份,也不會有人免費給他吃的。
於是在孩子到六歲之後,諾曼就送他進入隔離區的早教園,並支付補給卡托人照顧自己的孩子。
最開始的隔離區還算安穩,日子也就這樣過了下去,可自從貪汙腐敗出現之後,一切都變了,偏偏他還是一個剛正不阿的性子,察覺到有人腐敗後,就向上級進行了舉報。
他這樣的所作所為,自然是觸怒了一些人,那些人賄賂了他的長官,希望能將他判罪,好解決他這個麻煩。
好在他的長官還算有點良心,得了好處之後,隻是找了由頭,擼了他的職位和軍銜,降成了一級軍士長,調去了巡邏營內。
可即便是在巡邏營內,他的性子也是處處受到排擠,當布萊恩找到他,並幫助他解決了食物和照顧兒子的問題後,他就點了頭答應了加入隊伍。
至於為什麼要找他,因為布萊恩在查過他的資料之後,發現他曾經是一名狙擊手,所以才願意費些功夫邀請他加入。
而剩餘的成員,他也是實在是找不到人,所以才邀請了剛從軍事訓練基地出來沒幾年的新兵加入。
維德和埃爾頓是剛從軍事訓練基地出來後就被他邀請的,因為常年待在隔離區內,盼望看到外麵的世界,加上他們沒有父母和親人,了無牽掛,所以在布萊恩找到他們的時候,他們隻是猶豫了一會,就點頭答應了了下來。
而麥克和金成瑉則是因為他們所在的小隊全部陣亡或是解散,隻有他們一個人,沒有了去處,所以才加入了布萊恩的小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