求生在最後的生還者!
“三年!”
聽到這個時間,就連布萊恩都不由得倒吸一口涼氣,難以想象一群人是怎樣在一處被感染者包圍的建築中生活整整三年的。
“你們的食物夠用?”可隨即他就找出了裡麵的問題,提出了自己的疑惑。
“嗬,我們一共是三十二人,如果隻是憑借超市內的食物,我們當然是撐不過三年的。”
老者感歎了一聲,說道“我們清理了大樓裡麵的感染者,自己種植食物出來,接雨水二次處理後在使用,雖然過程十分的艱難,但我們還是都做到了。”
“但這隻能讓我們生存下去,並不算真正的活著。”
對於這一點,布萊恩倒是並不意外,長時間停留在同一處地方,沒有任何娛樂,確實是很容易讓人心情抑鬱,更不用說一待就是三年了。
“最開始的時候,我們還能打起精神來積極尋找出路,可連續幾次冒險的行動,犧牲了不少人,大家也就漸漸的熄了逃生的心思。”
“隨著時間的流逝,我們所有人的模樣也變的越來越頹廢,終於在被困的九個月後,有了選擇了自殺。”
接下來的故事,即便是老者不說,布萊恩也能大致猜到是怎麼回事。
結果也確實是和他預料的差不多,長時間的停留在一個地方,讓這些人的精神狀態發生變化。
加上周圍每日都有感染者密密麻麻的嘶吼聲,更是讓這些人的精神時不時的處於緊張的狀態。
在這種情況下,要想精神不崩潰,且一待就是三年,說實話沒有極大的毅力還真做不到。
雖然沒有親眼所見,但布萊恩還是能夠想象的出,那會是怎樣一點黑暗而又殘酷的經曆,特彆是崇尚絕對自由的米國人而言,更是不能忍受的。
“那你們是怎麼逃出來的?”
“逃?”
聽到這個用詞,老者嘴角泛起自嘲的笑容,說道“應該說我們又是被拯救了才對。”
“隔離區內的軍方開始派出隊伍清理亞特蘭大裡的感染者,將圍困住我們的感染者群全部都吸引走了,我們這才得以逃出生天。”
“可”說到這裡,老者的臉上泛起一抹苦澀“我們欣喜若狂的向軍方求救,希望能進入隔離區得到庇護,但我們卻被無情的拒絕了。”
“那是肯定的。”
布萊恩驅趕著這對爺孫倆走到另一邊,來到男孩丟棄槍械的地方,彎腰將獵槍給撿了起來。
“災難爆發,隔離區在那個時候是所有人心目中的避風港,想要進去的人可以說是擠破了腦袋,又哪裡會有你們的位置。”
“你說的沒錯,是我們當初沒有看明白。”
老者的歎氣了一聲,看起來似乎也在為當時的決定感到後悔。
“軍隊雖然拒絕接納我們,卻清理掉了附近絕大部分的感染者。”
“我們剩下還活著的人,也沒有了在離開離開亞特蘭大,在出去冒險的想法,就攜帶者大樓裡的物資,來到這片住宅區安定了下來。”
“所以,你們是被人給攻擊了?”
聽到這裡,再結合對方之前所透露出來的一些信息,布萊恩很快就猜測到了是怎麼一回事。
“沒錯。”
老者死死的攥緊拳頭,臉上浮現出來刻骨的仇恨,咬牙切齒的說道“那些該死的家夥,是從亞特蘭大之外逃進來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