連續兩次酒宴,杜昱喝得有點多,吩咐朱武等人照顧好彭玘之後,他便深一腳淺一腳的走回後寨的家中。
張盈見他帶著一身酒氣歪倒在沙發上,挺著肚子過來服侍,又是給他擦臉又是幫他寬衣解帶,好不容易才把這貨弄上床。
杜昱半醒半醉摟著這位二房夫人迷迷糊糊的睡了過去。
直到第二天日上三竿,這貨才清醒過來。
揉了揉眼睛,見張盈正含情脈脈的看著他,杜昱心情激蕩,也忍不住將其攬在懷中親近一番。
撫摸著她越來越大的肚子,這貨覺得真的不能再拖延了,要去給她做個孕檢,檢查一下母嬰的健康情況。
當然了也不能說走就走,張盈畢竟沒有在現代時空待過,一下子換個陌生的環境,恐怕對她和孩子都沒有好處。
於是打算就在最近幾天偷偷的返回現代時空安排一番,然後再接她過去適應環境,等一切都準備好之後再去做檢查。
張盈的事情不急於一時,杜昱陪著她聊了一會之後,便來到前寨繼續處理山寨的事情。
給彭玘舉辦入會儀式的事情還不著急,他現在最關心的還是背包空間中那一堆田黃石,不將它們雕刻做舊還真不好在現代時空出手,要知道這貨現在可是缺錢的人。
他特意為玉臂將金大堅和聖手書生蕭讓準備一處工坊。將二人請到之後,這貨說道“蕭兄弟、金兄弟你們覺得此處如何?”
“確實是處清淨之所,用做工坊正合適。”金大堅說道。
“你們滿意就好,外麵還有幾名小廝,二位兄弟有什麼需求向他們提及即可。”杜昱說道。
“多謝真人。”蕭讓說道。
“真人,我等製作印信的材料可準備停當?”金大堅的關注點還是在專業上麵。
“印信的材料還沒準備好,不過很快便會送過來。倒是貧道有些玉石需要金兄弟多費心。”杜昱說道。
說罷,他大手一揮從背包空間之中放出一小堆田黃石,也沒有避諱二人。
金大堅和蕭讓那見過這種神異的事情,當場便被驚的目瞪口呆,如同木雕泥塑一般半晌回不過神來。
“金兄弟,覺得材料如何,可還入得你的眼。”杜昱說道。
金大堅這才清醒過來,連忙湊上前觀察眼前的田黃石。
“色澤溫潤可人,肌理細密。這確實是難得的雕材,真人是從何處得到此寶。”金大堅越看越喜歡這些寶貝。
“何處得來不便吐露。金兄弟,這些材料能駕馭麼?”杜昱問到。
“沒問題,若說吟詩作對打打殺殺我不行,可若是說起雕鐫印信我玉臂將還沒服過誰。隻是不知真人想如何雕刻這些寶貝。”金大堅說道。
“形象什麼的就隨金兄弟的意願,隻要彆浪費這些寶物即可。”杜昱說道。他知道其實古人在雕刻方麵講究極多,對材料的利用和形象的刻畫更有巧思,而且寓意深遠比現代技法更具人文氣息。
所以這貨也不打算乾擾金大堅,讓他自由發揮即可,沒準還能給他不少驚喜。
當然這貨也沒讓聖手書生蕭讓閒著,將在現代時空設計好的印信圖案交給他,讓他做好書畫,隻等材料一到便可以製作印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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