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九章,郭偉的自述_瑞塔星辰_思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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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九章,郭偉的自述(1 / 1)

瑞塔星辰!

我叫郭偉,一個普通的小學生。我的語文成績是我們四個裡麵最好的,老師想讓我跳級,但是因為英語的拉分,我才沒有去初中部,爸爸媽媽和老師都很愁我的綜合成績,一個語文沒下過一百分的人竟然最簡單的英語才考七八十,簡直不符合常理,我本以為自己這樣連初中選班的機會都沒有了,直到,我遇到了他……星辰和瑄兒是一年級下半學期來的我這個班,在這之前,我的朋友隻有一個——天浩。那時我和他就已經住校了,每天都一起打球,一起去食堂,他會常常請教我語文作文的豹頭鳳尾,以及六字便六行的湊字不失美觀的方法,報酬,就是教我英語。一年級學開英語,我直到瑄兒她們轉過來才記住二十六個字母,可想而知這有多慘。他的三科成績都很好,平均控製在均分九十七八左右,超長發揮就是數英滿分,語文九十七八。而我因為英語拉分即使語文數學都考滿分總分也上不了,這麼多年雲榜能看到我的次數屈指可數,如果沒有他,我就真畢不了業了。然而我想說的是那次意外,記得學校組織教研活動,老師們都外出了,我們被安排在一個叫伊獵的小鎮上課,上午正在上數學課,突然強烈的震感襲來,上過逃生課和安全課的我們知道是地震來了,大家在平房和樓房完全塌倒前跑到了操場,然而我倆就沒有那麼幸運了,我們是靠後的座位,等到前麵走完時整個樓都要塌了,過門口時我絆了一跤,天浩見我站不起來直接拖著我往牆角靠,然後用身體護住了我的頭部,強烈的下墜讓我害怕,一不小心我就昏了過去,等我再醒來時,發現一個小角容納我們兩個人,隻有遙遠的一絲陽光讓這裡不再黑漆漆的,等我看向他時,發現一塊鋼筋條貫穿他的右肩,我害怕極了,看著他一直在流血我害怕極了,甚至覺得自己右肩也有撕心裂肺的感覺,我再三查看他的動脈沒有被劃到,於是忍忍牙拔了出來,鮮血噴了我一臉,我趕緊用紅領巾綁住傷口,四處望了望,看到被擠扁的鐵櫃旁有一個被打翻的急救藥箱,當時我很小,輕而易舉就鑽了過去,勉強認得幾個字的我看見紗布和生理鹽水拿起它們就向天浩挪去,我用力打開生理鹽水的鋁蓋,指甲都摳破了,但我忘記了一切,把塞子打開就往天浩的傷口上到,我隱約看到他眉頭皺了一下,然後又恢複慘白狀態,我墊著塑料袋把紗布塞到傷口裡,血終於止住了,我小心抽出紗布,看著他似乎正在流逝的生命,我試圖用紅領巾綁住傷口不再讓流逝,我綁住他的傷口就抱著他痛哭,一邊喊著“天浩,你醒醒啊!不能睡,現在不能睡著啊!媽媽,媽媽你在哪裡,我好害怕……”不知喊了多久,我嗓子也啞了,漸漸脫水了,腦袋似乎越來越沉,我想著一覺彆醒了,就交代在這裡把……大概三個小時過後,天空下起了雨,我把接生理鹽水的瓶子挪到縫隙處,雨水一滴一滴的往瓶子裡流,我知道沒有高溫是弄不出淡水的,也就沒有喝它,外麵一直陰著,我也不知道白天還是晚上,漸漸的,天浩好像有一刻變冷了,我也終於撐不住,合住了眼。我是被一陣呼喊聲叫醒的,有人在問裡麵有沒有人,我就知道是救援隊來了,我以為終於有救了,剛想說話卻發現發不出聲音,想著拿石頭敲地麵,卻發現根本使不上勁,腦子裡嗡嗡作響,不知多久,聲音終於沒有了,我們沒有被救出來。說來奇怪,我們倆被困了至少三天都沒有死,我漸漸可以四肢行動,但因為天浩壓在我腿上,我怕傷口再次出血,所以就不敢動,然而雙腿隱約有知覺,卻麻的動不了,有什麼東西擱著我我也沒管,這時,我看見天浩又眉頭緊皺,不知道昏迷著的他是不是做噩夢了,我用所剩無幾的紗布擦了擦他的汗,然後開始試圖尋找出口,我費了大約一個小時才從他身上跨過,確認傷口沒有問題便慢慢向原來醫藥箱的位置挪移過去,當我把鐵櫃子挪開來發現有一條狹小的縫。它的大小剛好可以讓一個一年級小學生穿過,我開心的笑了一下,想著有救了,我幾乎一整天都在把和鐵櫃連通的牆口扣大,當我彎腰便可以通行時,我趕緊把扁櫃子拖了過來,小心把天浩挪在鐵皮上後,我便一點一點拉著他走,我拉的好慢啊,不到兩米的路我走了半個小時,但是想到能出去時我就興致又來了,等拖到縫口時,我把天浩推了出去,自己再出去,剛出來,餘震就來了,我看到房子整個塌了,想著晚一秒就真死了,躺在被雨水浸濕的泥土上大口喘著氣,休息好後,我站起身四處望了望,一個人也沒有,仿佛天堂已經接走了我們,我用柳枝藤條把天浩固定在板上,一步一步拖著他走,腦海裡全是他撲向我的畫麵和受傷時的神情,我恨自己為什麼絆倒,恨自己被朋友救下卻眼睜睜看著他與死神鬥爭,恨自己活著,很幸運,我找到一枚信號彈,當我發射後,就眼前一黑,什麼也不知道了。再次醒來,我已經躺在病房了,他們還沒發現我不能說話,但是我卻發現天浩不跟我一個房間,我自身沒受什麼傷,隻是腿上插了一根鋼筋又因為長時間壓著沒什麼知覺,即使後來能走也是,不過已經處理好了,隻是走路需要帶拐杖,當然我沒有問,隻是看到床邊的病例表就知道了,我當時已經差不多會寫簡單的文章了,自己用筆在報紙上又是拚音又是字的寫著天hao呢,他zaa裡?來了護士就給她看,她一邊抱起我放回床上一邊以為我是聾啞人做著我看不懂的手語,我表達我會說話,而且不聾,隻是暫時失聲而已,再次問她天浩呢?她回答我說他的右肩嚴重感染,之前遺留的生理鹽水救回了他的命,現在還在重症監護室裡,因為感染的病菌有很多,破傷風或發炎都有可能,所以這段時間需要好好照看,我正想跑出去找天浩誰知有個白大褂找上我,為我各種檢查,智力檢查,迷走神經功能檢查,心理檢查,各器官功能檢查等等,昨晚這些一天過去了,我偷偷去icu看天浩,見他帶著氧氣罩,輸著液,但是連個止痛都沒有,看得我心涼颼颼的,我濕潤了眼眶,見天浩的血壓,心跳正常,我也沒有再哭,隻是握緊拳頭,暗暗發誓以後連自己的命也是他的,為他做任何事,我回到病房,拳頭裡甚至流出了一絲血……我差不多住院有個十來天了,天浩的病情終於穩定了,暫時和我一個病房,因為病房不讓外人出入,所以看見自己的父母和天浩的父母時,都是在門外,天浩終於醒了,我終於可以說話了,嗓子好之後問他的第一個問題疼不疼,然後就是留了疤一定不好受吧之類的話,誰知他說“哎呀,我有你想象的那麼麼脆弱嗎?放心,疤痕並不深,我現在覺得挺好的,就是有點兒餓,但是人家不讓吃好的,出了院咱們先去小吃街溜一圈吧!”我略帶嗚咽地說“都是我不好,你受傷的時候我真的好害怕……”他沒讓我說完直接開口“聽著,雖然很疼,但是你沒有給我澆生理鹽水我早就死了,咱倆沒被發現,你也不是把我拖出來了嗎?不許你自責,我們已經抵消了。”我當時點了點頭,和他在病房裡度過漫長又充實的一個月,然後回到了學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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