暗黑係暖婚!
“寶寶,給我親一個吻痕出來。”
“……”
薑九笙紅著臉,勾住時瑾的脖子,在他脖子上吮吸。
他皮膚白,她就吮了兩下,便有痕跡了。
時瑾滿意了,張開手,把她整個環住,低頭深吻她,這才伸出舌尖,在她唇齒間用力勾纏。
她愛喝酸奶,有一股奶味,他喜歡得不行,讓她躺在沙發上,把她嘴裡的奶味舔個乾淨了才放過她。
薑九笙笑了,時瑾有時候親她的時候,像隻狗……
某隻趴在陽台上思考人生的狗“汪。”
“我想不明白。”薑九笙躺在時瑾腿上,找了舒服的姿勢窩著。
時瑾領口敞著,露出漂亮的鎖骨,上麵有個曖昧的紅印,他伸手,修長的手指拂了拂那個痕跡“想不明白什麼?”
“都是她的孩子,為什麼偏袒得那樣厲害。”想到錦禹,她心情低落,意難平,“對錦禹很不公平。”
就算做不到一視同仁,但怎麼能為了一個,而傷害另一個。
“如果隻能保全一個的話,兩害相較取其輕。”時瑾微微頓了一下,“而溫詩好身上多一個籌碼。”
她抱著時瑾的腰,避開他的傷口“溫氏銀行?”
時瑾點頭“溫誌孝教出來的女兒,都是利己主義,溫書華也不是不愛自己的孩子,隻是她最愛的還是自己,在沒有利益衝突的時候,她可以當一個慈母,可若有衝突了,要另當彆論。”
一家子瘋子!
“錦禹不算不幸,他遇到了你。”時瑾低頭,看著她的眼睛,說,“你最好。”
薑九笙被他誇的笑了,心情好了許多。
時瑾摸了摸她的臉“我去給你做飯。”
她抱著不撒手“還不餓。”
他便不動了,讓她懶洋洋地躺在腿上,她半眯著眼,在他懷裡蹭。
“笙笙。”
“嗯。”
時瑾伸手,落在她腹上“這個月例假來了嗎?”
她點頭,有點失望,怎麼還沒有懷上寶寶。
他把手放在她肚子上,輕輕揉了揉,問她“做嗎?”
“……”
她把頭埋在他腿上,小聲地說“你身上有傷。”
“我們輕一點。”
然後,容不得她拒絕了,時瑾讓她跨坐在身上,手摸到一個抱枕,扔了出去。
正中薑博美的腦袋。
正在陽台思考人生的它“……”它做錯什麼了?嗷嗷了兩聲,乖乖鑽到狗窩裡去了。
爸爸定的家規,被砸了就要藏起來,不說滾出來就不能出來。
孔曹華受溫書華所托,去了看守所見溫詩好,幾天沒見,她憔悴消瘦了很多。
“溫夫人讓我帶句話給溫小姐。”孔曹華轉述了溫書華的話,明明白白地說,“夫人讓你認罪。”
溫詩好幾乎不假思索“不行!”她態度堅決,語氣不容置喙,“必須主張無罪,我不能坐牢,我不坐牢!”
孔曹華料到了她的反應,就事論事“如果主張無罪,一旦敗訴了,至少會判七年以上。”語重心長,又說,“若是認罪,主張過失殺人,不會超過五年。”
溫詩好立馬問“薑錦禹呢?”
“他會出庭作證。”基本殺人罪是逃不掉了,是故意殺人,還是過失殺人,就要看官司怎麼打,看法院怎麼判。
溫詩好聞言,冷笑“我就知道,這頭白眼狼早晚要來反咬我們溫家一口。”她瞳孔裡全是紅血絲,又氣又恨,戴著手銬的手攥著拳頭,“如果我被定罪,那薑九笙呢?她會判多少年?”
溫書華也問了這個問題,不知道這對母女怎麼想的,管好自己的案子就行了,就是非要看到彆人也不好才甘心。
孔曹華實話實說“法醫的屍檢報告可以證明,那一刀並不致死,殺人罪不成立,薑九笙那邊應該會主張正當防衛,如果勝訴的話,會當庭釋放,就算是敗訴,頂多被判拘役。”
時瑾把整個鼎拓律師事務所都請來了,宋大狀親自上陣,敗訴,基本沒可能。
溫詩好聽完就不服了,氣急敗壞“我去坐牢,她卻無罪釋放,憑什麼!要不是她先刺那一刀,我怎麼會推薑民昌,她才應該負主要責任。”
還能這樣推卸?
孔曹華提醒“死者的致死原因是——”
溫詩好厲聲喝止“夠了!我花重金請你來,是想讓你替我脫罪的,而不是來提醒我殺了人。”
還沒清醒呢。
她根本聽不進去,多說無益了,孔曹華最後一次作為律師提醒她“如果溫小姐你決意要主張無罪的話,那請你做好最壞的打算。”
溫詩好氣得拍桌站起來,起得太猛,胃裡頓時翻江倒海,臉色煞白,蹲在地上就開始乾嘔。
孔曹華想到了什麼,不太確定地看向溫詩好“溫小姐你這是?”
她蹲著,擦了擦了嘴,眼神突然發亮,她想起了溫書甯,想起了有一種刑罰,叫緩期執行。
當天,溫書華就飛了中南,下飛機時已經晚上八點多了,她直接去了秦家。
下人來報“大夫人,溫家夫人來了。”
章氏眼裡閃過一絲不悅,將手裡的茶喝完了才道“請進來吧。”
溫書華行色匆匆地進了二樓客廳。
章氏沒有起身,坐在沙發上,招待說“溫夫人,坐。”又吩咐下人,“給溫夫人上茶。”
一口一個‘溫夫人’,態度擺得明明白白,她秦家,根本不承認溫家這個兒媳。
溫書華落在對麵,神色倒從容“我們兩家已經結親了,親家母也太客氣了。”
“結親是結親了,證也領了,”章氏話鋒一轉,話裡有話,“可我是一杯媳婦茶都沒喝。”
翻臉不認人是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