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後,他朝她走過去,她也朝他走過去,擦肩而過之後,她蹲在了地上,摸了摸磨腳的地方,太疼了,忍不住眼淚。
林安之沒有回頭,他過去了她會哭得更狠。
喧鬨不停,紙醉金迷裡醉生夢裡,有人哭,有人笑,有人舉杯,有人飲酒,風在繼續吹。
“莫冰。”
她抬頭,淚流滿麵。
薑九笙伸手,拉住了她的手“怎麼哭了?”
莫冰擦了擦眼睛,對她笑“風太大了,有沙子。”
“那我給你吹了一下。”
然後薑九笙蹲下,抱住了她。
還愛著,可怎麼辦,看見了就會疼,會哭。
徐家慈善拍賣,作為徐家唯二的公子,徐青久自然要來,他攬著蘇傾的腰,大大方方地接受四麵八方的注目禮。
連著好幾天,蘇傾的黑名都在網上掛著呢,外麵風言風語把她罵得一文不值,不過,見她嘴角的笑,似乎陽光明媚得很。
她一身黑色修身的禮服,長發半挽,化了淡妝,隻是她長相偏風情妖媚,夜裡更像個妖精。
男人本來依著酒桌正喝著,一口酒突然噴了出來“那是——”他有點難以置信,“蘇傾?”
身邊的人扔了張紙給他“是啊。”
這兩人都是正當紅的男藝人,頭發染得騷包紅的那個是秦氏娛樂立捧的男演員,張雲光,理平頭的是剛進修回來的偶像歌手許霄,再加上蘇傾,被娛樂圈稱之為流量三小生。
如今,蘇傾小生突然變成小花。
張雲光揉了一把眼睛“我去,還真是個女人。”那腰,那腿,還有胸,沒錯了,不親眼所見,他都不敢相信,“我艸!”
許霄調笑“彆人的女人,艸個屁啊你。”
張雲光扶額“兩年前我跟蘇傾合作過一個劇。”
“所以?”
他生無可戀“老子在她麵前脫褲子了!”
許霄“……”
突然,平地一聲吼,是蘇傾“張雲光,你他媽的瞎說什麼呢!”
靠,她走路怎麼沒聲啊,這下好了,‘三小生’到齊了,哦,還有一個,去年才剛躋身一線流量小生的徐青久。
蘇傾剛才那河東獅吼的本事說沒就沒了,慫唧唧地看著徐青久“……額,你聽我解釋。”
徐青久不看她,拿眼掃張雲光,上上下下,最後目光落在他褲襠。
張雲光“……”
蘇傾的求生欲頓時爆表了“我發誓,我什麼也沒看到,他剩了一條內褲的。”
徐青久臉更黑了。
張雲光的臉五顏六色。
蘇傾豎起三根手指“真的,完全沒看頭。”她發誓,“他下麵一馬平川!”
張雲光“……”
丫的,內褲那麼緊,平川你妹啊平川!分明是雄偉壯觀!
如果蘇傾還是個男人他還可以揍她,可特麼她搖身一變變成了女人!張雲光牙都咬碎了,和著血吞了,感覺快要心梗了,手癢,很想打人。
好在,徐青久把蘇傾拖走了。
他找了個沒人的地方,親一頓再說,這心頭火還沒消,又有人來扇一把風。
“蘇傾……”
這嬌滴滴的哭腔,蘇傾頭皮發麻了,
喬清淺楚楚可憐地含著淚,看了看徐青久放在蘇傾腰上的手,又看了看蘇傾被親得嬌豔的唇,很受傷的表情“你真的是女人嗎?”
蘇傾硬著頭皮對上那梨花帶雨的眼“是啊,貨真價實。”
喬清淺咬咬唇,眼淚將掉不掉“我能摸摸嗎?”她盯著蘇傾的胸,“我不相信。”
“……”
蘇傾囧,徐青久冷不丁地回“不能。”他把蘇傾擋在後麵,拉著一張俊臉,“我摸過了,可以直接告訴你結果,她就是女人,如假包換。”
喬清淺快哭了,紅著眼瞪蘇傾“你、你好過分,你欺騙我的感情。”
這語氣,這神色,活像被負心漢拋棄了小娘子。
蘇傾摸摸鼻子,很無可奈何“抱歉,雖然我沒有欺騙你的感情,不過,還是很抱歉。”
畢竟,是她隱瞞性彆在先,讓人家一個單純的小姑娘失足,誤入了歧途。
喬清淺哭得更楚楚可憐了,一副忠貞不渝的表情“就算,就算你是女人,我也、也——”
也怎麼樣?
不是吧,口味這麼重?向來葷素不忌的蘇傾被驚呆了,徐青久出聲打斷“她也不可能跟你在一起。”
喬清淺想也沒想“為什麼?”
徐青久麵不改色“因為你不能給她生孩子。”他抬了抬下巴,挑釁的眼神,“蘇傾是獨女,還要傳宗接代的,你們在一起會斷了蘇家的香火的,不合適。”
喬清淺“……”
這都是她曾經說過的話,所以說,三十年河東三十年河西,出來混都是要還的。
真是一場重頭戲啊。
等小姑娘哭著跑走了,徐青久就把蘇傾按在牆壁上親,親著親著就上手了,這裡是酒店後麵,沒什麼人,光線也暗,談墨寶瞧不真切,試圖上前去觀摩觀摩,不慎踩到石頭,咯噔一聲,吻得難舍難分的兩人突然回頭。
談墨寶尷尬地摸了摸耳朵“你們繼續,繼續,我就不打擾了。”說完一溜煙跑了,左顧右盼地去找薑九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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卡文卡成了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