袁鬆身邊的女人立馬察覺不對“她是誰?”
“我前女友。”
女人轉頭就打量秦左“就是家暴你的那個?”
袁鬆說是。
秦左皺眉。
“走吧,這女的喜歡動手,離她遠點。”袁鬆摟著女友,故意從旁邊繞開,哼了一聲,表情嫌惡得像是生怕再有一絲瓜葛。
秦左站起來“我隻打過他一次,會分手不全是因為我打他。”
一男一女停下了。
秦左天生冰山臉,沒表情,說“他腳踏三條船。”她是江湖兒女,看見失足女人,拉一把是應該的。
袁鬆秒變臉“秦左,你要不要臉,都分手了你還要抹黑我。”
秦左沒看他,而是看他身邊的女人,平鋪直敘地繼續“其中有一個是未成年人。”頓了一下,“男性。”
她失誤把人打進醫院後,一次見過那三條船,未成年那個,是個小黃毛,看上去十三四歲,當時她看見袁鬆把小黃毛拉進了廁所,半個小時後才麵色潮紅地出來。
然後她把袁鬆又打了一頓,如果不是師兄拉住她,她會踹爆他的蛋,江湖兒女,為民除害是應該的。
袁鬆急眼了,指著秦左罵“你媽*,你再亂說試試!”
江湖兒女,不多說。
她抓住那根手指,往後一掰,一推。
袁鬆摔在地上,叫成狗,手指彎的,脫臼了,痛得他叫成了慘狗,他女朋友傻站著,愣愣得沒回過神。
秦左穿著直筒的大羽絨服,臉巴掌大,小隻小隻的,一雙眼顯得很大,說“我跟你說過的,不能對我豎手指。”她會條件反射用擒拿手的。
袁鬆痛得麵紅耳赤“你——”
狠話沒說完,脫臼的手被踩住了,他又是嗷嗚一聲慘叫,痛到麵目猙獰、質壁分離,猛地扭頭。
徐青舶雙手揣兜“你擋我路了。”他說,“抱歉。”然後,再邁另一隻腳,踩著袁鬆的手過去。
脫臼的手指,硬生生被踩歸了位。
“……”
袁鬆痛得兩眼一翻,倒抽一口氣,差點暈厥過去,他女朋友這才反應過來,趕緊過去扶他。
徐青舶沒事兒人一樣,手臂上吊著一罐蜂蜜,罐子一走一晃,他走到秦左旁邊“走吧。”
她說走。
袁鬆女朋友在後麵喊“這個女人她會家暴,你最好小心點。”
徐青舶停下腳,回頭,頂了頂腮幫子“你男朋友上次帶的那個男的看上去也不好惹,”表情很善良,提醒,“小心點。”
女人愣了一下,反應過來後,大聲質問“袁鬆,你給我說清楚,什麼男人?”
之後,是爭論不休的辯解和爭吵。
走遠了,秦左問徐青舶“你見過他?”她指的是那個讓少男少女失足的渣男。
徐青舶步調懶懶的“沒有。”
她不明白了“你說你見過他帶男的來。”
徐青舶麵不改色“亂說的。”
“……”
撒謊的時候怎麼才能做到臉不紅心不跳呢,秦左不行,她不會撒謊,一點都不會。
徐青舶走著走著,突然回頭看她“你是眼瞎嗎?找這種人當男朋友。”
秦左認真地想了想,點頭。
徐青舶有種一拳打在棉花上的感覺,煩躁地踢了踢腳下的石頭“交往了多久?”
秦左不驚不喜不怒的表情“一天半。”
她交過三個男朋友,一個半天,一個一天半,還有一個……嗯,比較久,三天。
師兄說她是感情白癡,她覺得不是,畢竟她交過三個男朋友,有比較‘豐富’的感情經驗,就是有件事一直沒弄清楚,為什麼她的那些男朋友一挨近她,她就想打,然後,她也確實打了,師兄說她可能有恐男症,她覺得不是,她覺得她沒病,她這是練武之人的正當防衛罷了。
秦左正想著。
徐青舶突然問“你也公主抱過他?”問完,他抓了一把頭發,更煩躁了,他為什麼要問這種腦殘問題?跟他有關係嗎?
艸!他肯定是被打腦殘了。
秦左實話實說“沒有。”她的前男友們被她打進醫院後,就對她避如蛇蠍了。
徐青舶沒有再問了,反正這個話題有點莫名其妙。
今晚是除夕夜,彆墅區裡很多小孩子在耍煙花,迎麵一個半大的孩子衝撞過來,徐青舶順手就拉了秦左一把,拉完立馬鬆手,彆彆扭扭地自己越走越快。
秦左跟在後麵,她在思考一個問題,為什麼剛才她沒打徐青舶,她不應該條件反射把他撂倒嗎?
嗯,今晚有點熱。
她拍了拍臉,覺得很熱。
徐青舶回到徐家時,才八點多,徐青久和蘇傾兩個幼稚鬼在院子裡玩煙花,還幼稚地穿了情侶裝。
蘇傾說“誰的煙花衝得遠,誰就贏了。”
幼稚!徐青舶搖搖頭,他那傻弟弟還一臉期待的表情“然後呢?”
蘇傾的頭發已經長到了肩膀,她撩了撩頭發說“贏的人可以提一個要求。”
嗬嗬。
他那傻弟弟哪是蘇傾那隻狐狸的對手,隻怕要輸得褲衩都不剩了。
徐青舶看破不說破,內心毫無波瀾地看著那兩個幼稚鬼。
“不準反悔。”徐青久說。
蘇傾一本正經“反悔是小狗。”
然後,砰的兩聲,兩個衝天炮直衝雲霄,左邊衝得更遠。
徐青久贏了。
他嘴角壓都壓不住了“同居吧。”立馬補充,很嚴肅,“你說的,反悔是狗。”
蘇傾思考了一下“汪。”
徐青久“……”
徐博美歡歡喜喜地看著衝天炮“汪。”
第二輪,還是徐青久得衝得遠。
他拽著蘇傾,帶了點討好,退了一步“一七去我那住,嗯?”
蘇傾抬頭看天“汪。”
徐博美一爪子伸向天空,不知道為什麼,就是很興奮“汪。”
徐青久都想打她了,沒舍得,咬了她一口,被她賴著又玩了一局,結果,他又贏了。蘇傾都蔫兒了,連輸三盤,她的衝天炮是嗝屁了嗎?怎麼跑不動!
徐青久繼續喪權辱國,有點咬牙切齒了“那我去你那,一周三次,不能再少了!”
他倆都忙,見麵特彆少,蘇傾事業心比他重,天南地北地飛,他不滿意很久了。
蘇傾撓撓頭“汪。”
徐博美高興地原地轉圈圈,尾巴搖上天“汪。”
“蘇傾!”徐青久手一甩,把頭扭開,氣急敗壞地罵她,“你這隻耍賴狗!”
耍賴狗蘇傾笑吟吟地湊上去“最後一局,我一定不耍賴了。”
徐青久哼哼,氣了一會兒,還是去點衝天炮了。
這次,可算輪到蘇傾贏了。
蘇傾擼了一把徐博美的毛,笑得很奸詐啊“終於到我了。”
徐青久哼“說吧。”
她賊兮兮地看他“你不能耍賴。”
徐青久被她氣笑了“憑什麼你能我不能?”
蘇傾顛兒顛兒地跑過去抱住他“因為我是你女朋友啊,你得寵著女朋友。”
他就掙紮了一秒“行吧。”
算了,他都是受了,還有什麼好反抗的,反正經紀人都不知道罵他沒出息多少次了,沒出息就沒出息吧,自己媳婦,要出息做什麼。
蘇傾抱著手,笑得像隻得逞的狐狸“不耍賴?”
徐青久把她的手牽過去“不耍賴。”
她做了個抓取的動作,然後鬆開拳頭,把手掌心攤開到徐青久麵前,突然鄭重其事“徐青久,結婚吧。”
她掌心是一枚戒指,亮閃閃的。
徐青久愣住了。
天空中一朵煙花炸開。
徐博美“汪!汪!汪!”
很久沒聽到他回應,蘇傾急得踹他衣服“答應不答應啊你?”
徐青久咧嘴,笑得像個傻子,自己就把戒指戴上了,抱著蘇傾親了一口,回頭朝屋子裡喊“媽,快把戶口本給我,我要結婚了!”
蘇傾老臉一紅“……”
徐青舶搖搖頭,忍不住說“傻子!”他弟真是個傻子。
後背一涼。
“你酸什麼酸,你弟都要結婚了,你連個對象都沒有,丟不丟人!”徐老爺子一腳踹過去,“滾開,看到你這個大齡單身男青年我就眼睛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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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更不要等,我要碼到晚上兩三點。
你們睡去吧,明早醒來看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