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就算不是棄子,我一個真正貧寒苦出身,現在不也混得風起雲湧的,那裡比你一個出賣自已身體的差多少。
熊家之所以這麼多年發展不起來,肯定也與基本有關。
熊家有這種女子,也能看出家教如何。
本來熊家怎麼說也是一個世家,是有一定身份的人,就算再落泊也不會當那種女人。
如果她不是那種女人,當時也不會讓鄭新救她,她怎麼好意思讓鄭新救她活下來,還不如死了算了。
他當然也不會理會她的言語,計較這些就沒意思了。
“你彆幾巴廢話了,你就說跟不跟吧?”
鄭新說完湊到她耳邊還不挑釁她了,隻是淡淡地說,“靠上了大樹就把自已當個人了,不還是不敢跟我比一把,我是個鄉巴佬怎麼了,還不是照樣發大財,你要是不敢跟價,那就等著我發大財吧!”
一句話即羞辱了她,也把話題轉移開來。
鄭新故意不讓她再跟拍,否則他要多花好多錢。
他讓她把心思放在怎麼跟自已鬥上,雖說不讓她跟拍,可是能讓她為了一口氣,就賭咒自已切割不出來上好的翡翠,那她就已經上鉤了。
此時就看她夠不夠聰明了,他揣測著她還會上鉤,因為這種人跟狗肉一樣,永遠也上不了酒席。
果然,鄭新不輕不淡的話,將熊苞的心思打亂了,她開始不知道如何是好。
鄭新察顏觀色,揣測出她的心思,於是繼續挑釁,“好吧,既然不敢,那你從現在開始閉上嘴,不要再比比了!”
他說完就要向回走,其實這就是心理戰。
熊苞這種女孩,要是個正常心思的人,她就不會接受鄭新的挑釁,而且還會理性地思考鄭新是不是在前邊埋下了雷等著他。
“你站住,你個鄉巴佬,也配在本大小姐麵前說這些話,你算什麼東西,上次讓你僥幸得了便宜,這次恐怕你沒那麼的運氣了吧?”
“哼哼!就算這塊原石能切出來東西,但是我覺得也不值100億,要是我再輸了,我把頭親自切下來送給你!”
鄭新回頭看了她一眼就笑了,“哈!我要你這破頭乾嘛?既不好吃又不好喝,還怪嚇人的!”
“sao貨,你不敢就是不敢,還在這裝腔作勢,我不跟你玩了!”
他故意說話氣她也是激她,他說完回頭要走,她卻一把抓住他,“窮光蛋,老娘現在可不怕你了,我一隻戒指就可以頂你一頓飯錢,你信不信你今天走不出這個門?”
哈哈!
窮光蛋?
鄭新就笑了,彆的不說,能拿出100億來,你敢說我是窮光蛋。
看來在這種人根本就沒長腦子,自小生長在世家環境裡,不知是吃了什麼藥,這腦子得了沒正經長好。
還讓我出不了這門?
“怎麼你想殺我?”
熊苞的臉漲得通紅,“我沒說殺你,反正你就是了這門!”
“那就有意思了,你會魔法?”
“你,你……你輸了,就要答應我一輩子也不出這個門!”
“這是什麼條件,難道你要讓我一輩子留在這裡參加拍賣,再說你背後的老板也不會天天拍賣原石的。”
“賤貨,你就是賤貨,我不管,我就是這個條件!”
鄭新感覺自已很無奈,可是明確地知道她上當了,心裡還是賊爽的,於是努力克製自已不笑出來,“好吧,那我就依你,我也不要你的命,雖然你很該死,但是我還是饒了你吧,你輸了給我涮一輩子側所就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