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蝴蝶很懵,她剛剛為何要把那些證據寫下來,隻有她花蝴蝶甩男人的份,哪有男人甩她的份。
要是沒寫那些事,蘇朗要跟她分手她就舉報他。現在被人勒住了喉嚨,隻能吃下這個暗虧。
“哼,蘇朗我討厭你。”
“滾,彆再讓我見到你。”
蘇朗把她放在桌上的包和一袋吃的砸在她懷裡,推著她往大門走去。
蘇澤蹲下來撿地上那些紙屑,“妹妹,你既然讓她把那些事寫出來,為何又把它給撕了。”
蘇妍微微一笑,從褲兜裡又掏出一張一模一樣的信紙,“大哥,我剛剛撕的是一張小說的草稿,她寫的我早就收好了。”
蘇妍沒想到二哥脾氣這麼好,被一個爛女人給騙了,竟然隻吼了她兩句,要是她是男人肯定會上手,先暴打一頓出口氣再說。
蘇朗把花蝴蝶推出大門,立即把大門反鎖,垂頭喪氣走回飯廳,“妹妹,你剛剛不應該把紙給撕了。”
“二哥,我撕的是另外一張。”
蘇妍把花蝴蝶寫的光榮史交給蘇朗,蘇朗看著看著不爭氣流出了眼淚,天啦,那個才寫了一兩百個字二哥就氣成這樣,要是她寫上全部細節,他不得鬱悶自殺啊。
蘇朗氣得把紙抓成團,想把它撕個粉碎
蘇妍一把從他手裡奪回紙團,“二哥,你剛剛還怪我把證據給撕了,結果倒好證據在你手裡你要來撕。”
她把紙攤平疊好塞回口袋,蘇朗央求道:“妍妍,對不起把紙給我吧,我不會再撕了。”
“不給,這是花蝴蝶寫下的證據,萬一你哪天腦抽被她一哄把紙給她了呢。”
蘇澤附和道:“對,不能給,你還要一年就畢業了。”
“哥,我不會再跟她在一起了,我下午就回軍區醫院找媽給我相親一個對象,我什麼都不求,隻求她老實清白就可以了。”
“二哥,證據先放我這,有什麼事等你畢業再說,我現在就怕她魚死網破拉你一起下地獄,畢竟你們沒結婚就同房了。
二哥,那女人是不是處女你怎麼不知道?你的生物課是白學的嗎?”
“我咋知道,第一次在宿舍我特彆緊張,她又一直說痛痛痛,我以為她是處女。”
蘇朗說著說著不好意垂下了頭,蘇妍笑著道:“二哥你可以去看下生理書,你知道古代為什麼要點守宮砂嗎?他們的新婚夜為何要在床上墊一塊純白色的布?沒同房的比同過房的多了一張膜,那就是你們男人武器的阻礙…”
蘇妍臉不紅心不跳給蘇朗上起了生理課,隻要自己不尷尬,尷尬的就是彆人。
蘇澤麵露尷尬,蘇朗羞紅了臉,隻有抱著陸一鳴的王豔一臉鎮定,學過醫的女人果然把兩性問題看得很淡,結過婚又學過醫的女人更不知道羞澀是什麼。
王豔笑著道:“吃飯了,過去的事情就讓它過去了,小叔子,這樣的女人不能要,不然她生下來的孩子你都不知道是不是你的,好在妍妍來的及時揭穿了她。”
蘇朗心痛得無法呼吸,同時又非常懊惱,不過現在他也死心了。
“知道了大嫂,是我自己眼瞎識人不清。妍妍,謝謝你今天過來,要不是你我可能真的要跟她結婚了也不一定。”
“二哥,找對象的事還是讓父母來,他們吃過鹽比你吃過飯還多,聽他們的總沒錯。”
“嗯,我知道了,吃完飯我就跟你一起回去,給咱媽一個交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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