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乾什麼?”莊明月眼睛帶著情緒跟這個冒犯她的男人對視。
這麼自然流露的一幅畫麵,攝影師抓住這一瞬間,趕緊按下了快門,這麼多照片裡,隻有這麼一張,才讓他覺得滿意。
莊明月眼中的不滿,在外人看來,就是小夫妻之間的打情罵俏。
攝影結束後,莊明月還沒等到腳沾地,展宴不顧身邊的孩子就把莊明月抱出了花室。
花室裡有不少工作人員,這一下,被不少人看在眼裡,各自偷笑羨慕著。
莊明月有些不好意思垂著頭,直到走到彆墅裡,展宴將她放在沙發上。
“以後彆再這麼人多的地方,對我這樣,我不…習慣。”
傭人將熬好,補身子的中藥拿過來,展宴接過手裡,“接下去以後,你要慢慢習慣成為‘展太太’。”
莊明月詫異的目光看向他,有些愣住,“…所以報紙上寫的都是真的,你又威脅應家跟你做了交易?目的就是為了跟墜機身亡的應月瑤離婚?”
“這次你又用了什麼手段,讓應夫人出麵幫你?用她的性命?還是整個應天集團。”莊明月生氣的語氣質問他,無視他手裡拿著勺子放在他嘴邊的中藥。
展宴“是江家老宅的地契。”
莊明月隻覺得不可思議,隻是他不敢相信,展宴會為了她,將他一直想要得到的江家地契拱手相讓。
她根本不點不信。
“我不管你有什麼目的,展宴…我告訴你,上輩子嫁給你,我已經痛不欲生,這輩子…就算再一次,我都不回嫁給你。”
“前生,江氏,應天就是毀在你的手裡,就連…江野…也是被你逼的跳樓自殺。”哪怕是兩輩子,展宴…你都改不了,為了達到目的,不顧一切的手段。”
“卑劣,又叫人惡心。”
現在她早就什麼都沒有了,哪怕是那個孩子,她都無所顧忌,她又怎麼會害怕展宴再次折磨她。
莊明月剛踏出一步,展宴暴戾的脾氣,直接將手裡的藥碗摔碎。
整個彆墅裡,都是破碎的聲響。
傭人,全都被嚇了一跳。
莊明月被一道強勁的力氣,拉拽在沙發裡,她的頭用力摔下,柔軟的撞擊,她感覺不到疼痛,就是有些頭暈目眩。
展宴抓著她的雙手,舉在頭頂處,展宴沒有在掩飾的情緒,透著冰冷,“…彆以為,我不知道你在想什麼。”
“沒了江裕樹,我照樣可以拿捏你。”
“你彆忘了,還有個江野…以及,江裕樹的血脈,還活下來的野種。”
“婚期在大年初一,無論如何,我都會按時間照常舉辦婚禮,到那時,你不同意,也得同意…”
“你改變不了這個解決。”
“明月…你明明有很多種辦法,跟我抗衡,哪怕裝出乖巧的模樣也好,為什麼…偏偏要用這種不討好的態度?”
“這段時間,我…對你不好嗎?嗯?”
莊明月感覺到了他的生氣,手腕上的力度他一點一點收緊,莊明月吃痛忍耐了下來,“裝的人不是我,是你!展宴!”
“展宴…你根本就不愛我!”
“從來都不愛我!”
“你隻是想把我留在身邊…”
展宴看著她眼角落下的淚水,融進發絲裡,胸口窒息一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