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不是江家,展宴也會想儘辦法去對付任何其他人。
一處法式莊園彆墅,江野將她的行李箱送進了主臥室的房間裡。
莊明月打量著四周,“是你買的?”
江野,“算起來還是江家的產業,隻不過當年被從帝都趕走的時候,這套房子,是他送給我的,目前現在記在我名下。”
江野口中的那個他,自然是江裕樹的父親。
也是他的父親。
當年,應靜雅對她母親趕儘殺絕,想要拆散他們,江野母親被逼跳河時,最終溺水身亡,最後江父跟著她一起走了。
現在也隻有江野一個人。
“這房間,我請了個保姆剛打掃過,一直沒有人住過,這段時間,你就先住在這裡,附近有一片花田不錯,到時候你可以去看看。”
莊明月點頭,“這段時間麻煩你了,我現在…有些特殊,需要重新換身份證,所以還要在等等。”
江野將手裡的鑰匙丟給了她,“住吧,沒人趕你走。不過晚上你可要小心了…”
“小心什麼?”
江野忽然靠近,莊明月往後退了步,看著他如星辰般的眼眸,後背靠在牆上,逃脫躲不掉,江野抬手撐著牆,“晚上,我可是回夢遊,萬一我不小心走進了,你房間,有萬一你見色起意,對我做了什麼。”
“你…可是要對我負責的。”
莊明月笑看著他,一把將他推開,“行了,彆不正經了。”下一秒,她的笑容收斂,“我跟展宴的結婚證明還沒有注銷,除了準備參賽的事情,感情的事,我以後不會再碰了。”
太累了!
每次她都想真心喜歡一個人時,最後都是無疾而終,害了自己,也會害了彆人。
“怕了?”
莊明月對上他的眼睛,沒有閃避,認真的說,“怕!我更怕,我身邊的人會再次受到傷害。”
“江野,彆把時間浪費在我身上了。”
“我…不乾淨。”
江野心狠狠地顫了顫…
“時間不早了,早點休息,晚飯不用叫我了,我不是很餓。”
莊明月回到房間裡,就是把自己關了起來,她的行李箱裡,也就隻有幾件衣服,其他的就是這些天她在落日存畫下的景色。
江野還是去樓下,擀皮,手法嫻熟的包著餛飩,等到水燒開,下餛飩,等煮好。
江野就端著碗上了樓,站在門外敲門,“大小姐?”
莊明月手裡拿著畫筆,“進來。”
見到進來端著碗的江野走進來,“嘗嘗。”
江野拿著餛飩,放在莊明月手邊,“這是你做的?”
江野,“怎麼,很驚訝?從皮到餡,可都是小爺一個人做的。”
“味道保證跟以前上學那會,我帶你去吃的味道一模一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