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夢歌,怎麼了?”李浩軒注意到南宮夢歌的異樣,低聲詢問。
“李大哥,我覺得那人手上的那串珠子有些熟悉,可就是想不起來了。”
南宮夢歌據實以告,她是真的覺得那串珠子中有一顆和其他的不太一樣。
“不知楊兄剛剛露出來的手串可否借在下一看?”李浩軒見南宮夢歌這麼說,懷疑了起來。
能讓南宮夢歌覺得熟悉的,那肯定是越國的東西,再加上剛剛楊斐看不起自己的言論,李浩軒不得不多想。
眼前的楊斐會不會也是越國某位王子的手下。
他看向習依依的眼神越來越複雜,如果是那樣,他絕不能讓習依依活著出之江城,而且,今晚必須動手,不能給他通風報信的機會。
聽見李浩軒向自己借手串,習依依笑了,讓我借就借,豈不是很沒麵子?
“李大人莫不是多喝了幾杯喝醉了?竟然肖想起楊某的貼身之物來。”習依依看著李浩軒,笑的越來越不對勁。
“雖然這手串不過在下做生意途中,不小心看對眼買下來的,不過也確實帶了好幾年了,您現在找我要這手串,莫不是…您看上我了?”
習依依眼神在李浩軒身上來回掃蕩,悄悄離李浩軒遠了點,帶著警惕。
李浩軒看見習依依這玩味的眼神,以及這引人誤會的措辭,即使再良好的修養,此刻臉上也有些掛不住了。
這人委實不要臉,看樣子,年紀也不大,怎的偏偏生了那張破嘴。李浩軒有一種想縫了習依依嘴的衝動。
不止李浩軒,連蕭戰也被這話震驚了,他沒想到習依依會有這種露骨的眼神,雖然知道是在揶揄李浩軒,但是這話,實在不該是一個姑娘家該說的。
“哎,李大人看中楊某,是楊某的福氣,可惜,楊某心裡已有佳人,實在不似大人,有這方麵愛好,對不住了。”習依依不怕死的添油加醋。
李浩軒聽見這話臉都氣白了,南宮夢歌也不好意思的朝李浩軒看了好幾眼。
蕭戰則在聽見她口中心中已有佳人幾個字的時候,心裡微微一動,她是在說著氣李浩軒的,還是真的有喜歡的人了?蕭戰的眼神暗了下來,微微有些落寞。
在李浩軒即將要暴走的時候,習依依適時的又開了口。
“李大人,在下還有急事,就先告辭了,張太守可要替我好好款待這二位,可不要因為此事就對李大人另眼相看。”
習依依朝張太守使了一個意味深長的眼神後,就帶著失魂落魄的蕭戰款款離開了太守府。
張太守完全不敢接這話,也不敢再看李浩軒。
“夢歌,咋們也走!”李浩軒有點咬牙切齒的對南宮夢歌說道。
不顧張太守還在這裡,也沒和他再打聲招呼,徑自帶著南宮夢歌離開了。
兩人走在路上,頭腦發熱的李浩軒沒注意到,一直有兩個人緊跟著自己和南宮夢歌。
在走過一處街角拐彎處時,習依依和蕭戰突然出現在兩人身後,蕭戰對李浩軒,習依依對南宮夢歌,一人一掌,劈在了後腦勺處,李浩軒和南宮夢歌兩人瞬間癱軟在地。
習依依真沒想到,這兩人居然出門不帶侍衛,真是得來全不費工夫,剛剛李浩軒想搞死自己的眼神,習依依不是感覺不到。
現在隻能說,李浩軒命不好,落在了自己手裡,對於向害自己的人,習依依可沒打算手軟。
當然,某人沒有想想,是自己先氣人家,對人家起了殺心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