掛斷電話,馮先熙的表情變得尤為嚴重。
“馮部,這是好事啊!”
“這件事本身就和林院士無關。”
“這是米國自作自受,非得解除這個限製。”
“我們可算是能鬆一口氣了。”
助理看到馮先熙的表情後,高興的道。
但他很不理解,為什麼馮先熙臉色這麼難看,完全高興不起來。
“好事?”
馮先熙搖了搖頭,眉頭緊皺的道:
“這算是好事,但也不算是好事。”
這下,助理頓時更加不理解了:
“既然這事和林院士沒有關係,後三年部分都已經全權交給了米國。”
“這項專利都已經和林院士撇清關係了,我們何必還要回應呢。”
馮先熙緩緩放下文件,平靜的道:
“你說的沒錯。”
“但,這些隻不過是我們主觀認為的罷了。”
“同理,他們一樣可以主觀認為一些事。”
“第一,誰能保證,這些有問題的東西是在那三年內的圖紙製作的,還是三年前的圖紙製作的?”
“第二,即便是能找到圖紙,又該如何區分這兩項圖紙的不同呢?”
“想要區分這些圖紙的不同,就需要解釋。”
“需要解釋,能解釋的人便隻有一個,便是林院士。”
“說白了,你真以為這些事件,是為了那所謂的被炸傷炸死的人討公道?”
“他們,就是想讓林院士出麵解釋!”
助理頓時愣住了,他還是有些不解的道:
“可……即便是解釋,也是幾句話的事啊。”
“等解釋完了,我們迅速帶著林院士返回。”
“米國人還能強行扣押不成?”
他實在是想不明白,為什麼會有這種事?
這種事情雖然在國際上影響非常惡劣。
但是顯然是可以解釋清楚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