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可以。”
離中隊的住所越來越近,李雲的心跳也越快,有種被心跳震得腦袋發暈的感覺。
陳海天的住所前。
“咚咚咚,陳海天在嗎?”
“咚咚咚,陳海天在嗎?”
後勤人員耳朵貼著門,聽一聽裡邊的動靜,
片刻後,對著李雲搖了搖頭。
李雲顧不及肩膀的疼痛,雙眼直直的盯著陳海天的房門。
“兄弟,再敲一遍,就一遍”
後勤人員隻好照做。
“咚咚咚,陳海天,聽到請回答”
片刻後,
“吱呀”
這是李雲聽過的最美妙的開門聲,最熟悉的臉龐。
“你是?”
陳海天雙眼朦朧的打開門,見是一個自己不認識的人。
“我是誰不重要,你看他是誰?”
“李雲”
陳海天高興的跑到李雲身旁。
“我還以為你死了”
“剛剛我也以為你死了”
“哈哈哈”
“哈哈哈”
兩人一起笑了起來。
“你們兩個聊一會,我們待會再過來”
後勤人員知趣的走開了。
“對了,其他人呢,陽虎哥,逸山逸峰哥呢,馬烈隊長與青夜中隊呢”
李雲想到了其他人。
“陽虎哥還沒有回來,估計。
青夜中隊騙了我們,他說是各自逃跑卻是去幫我們把夜耳引開,讓我們逃走,以他的實力明明可以逃掉的至今青夜中隊還是下落不明。
在青夜中隊後,馬烈隊長也是效仿前者,夜耳都引開了,我們這才通過了包圍圈,回到營地。
除了我,逸山哥,逸峰哥,我們中隊還有另外的五個兄弟逃了出來,加上你,我們中隊隻有隻有九個人了天,殺,的,夜,耳”
陳海天低著頭,帶著哭腔的說道,好幾次卡住,平息一下才能說下去,最後突然的抬起頭一字一句的說天殺的夜耳。
“海天”
李雲想說點什麼安慰的話,話到嘴邊又不知道說些什麼,他突然感覺所有的話,在現實嚴苛打擊的時間中,都顯得蒼白無力。
“我沒事隻是想起青夜中隊與馬烈隊長挺身而出的那一幕,我始終不能釋懷。”陳海天聲音嘶啞的說道。
“彆想太多了,好好的休息,相信中隊與隊長都不希望看到你這樣的,不是嗎”
“嗯”
之後兩人又聊了一會,李雲有意的往其他的話題聊,比如救了他的這夥人的奇怪之處。
離開了木營,李雲住進了特殊的一個營,養傷營。
這些傷員的任務就是好好修煉,一心養傷。
因為沒有任務,修煉之餘,有些修士無聊的很,就八卦了起來。
比如,誰誰誰,幾號房的,所在小隊被夜耳襲擊了,但救援隊趕到時隻有幾個活口;
最近大統領又到哪裡去巡查了;
當然最多的話題還是兩個十絕,上官靈兒與黃埔琴依,可惜的是,兩個十絕都是戴著麵巾的,讓人看不全模樣。那隻能比眼睛,比眉毛,比頭發,比身材,比氣質等等。
而在養傷營的男人堆裡隻有兩種人,一種是上官靈兒的粉絲,另一種是黃埔琴依的粉絲,一大半的人連她兩都沒有見過一麵,另一小半的人隻是遠遠的看見過一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