突然,在眾人的視線中,前方的樹晃動了起來,連成一線,樹葉沙沙地作響。
同時,一股驚天煞氣夾著濃濃的血腥味也鋪天蓋地的傳了過來。
但是,卻看不見人影,玄陽宗眾高手的眼睛在四處搜索著,卻沒有任何收獲。
但是,當出現了這種情景的時候,起先嚴神戒備的張山,卻嘴角露出一絲微笑,整個人突然輕鬆了下來,喜道“既然來了,就出來吧!難道還怕自家人嗎?”
“哈哈哈,宗主說笑了。”大笑聲中,像刮起了一股風,一頭白發,渾身是血的夜風突兀的出現在了眾人的視線中。
玄陽宗眾高手知道自己宗門裡有人創出絕世功法,一直以為是哪個閉關修煉的前輩高人,卻沒想到,是眼前這個十三四歲的少年,一時間,神情各異,有的驚奇,有的慚愧,有的質疑,有的讚賞
走到眾人麵前,夜風拱了拱手,道“給宗門添麻煩了,還望宗主和各位師叔見諒!”
“自家人不說兩家話,如此年少,竟然可以在眾多修者的追殺中遊刃有餘,實屬罕見!”張山笑嗬嗬的說道。
正要再說什麼,夜風的眉頭卻突地一皺,急道“如有來ri,夜風自當回宗,隻是現在”說到這裡,便不再說了。
張山能擔任一派掌門,也不是愚笨之人,聽到這裡,哪能還不明白夜風言下之意。
自己宗門連一個弟子的周全都維護不了,說來真讓人寒心,但卻是事實,如果今天拚儘全力,保下夜風,那麼,玄陽宗將成為眾矢之的,人人誅之,到時,玄陽宗將會有滅頂之災。
為了一個人,儘管這個人可以讓玄陽宗在未來的幾年中,迅速崛起,可是,現在的情景,已經容不得這麼做了。
為了宗門利益,有的事,必須要做,有的人,必須要放棄。
身旁的玄陽宗眾高手,何嘗不知道現時的情況,看到張山眼睛裡的猶豫與掙紮之sè,急忙勸道“宗主,三思啊!”
“是啊,宗主,為大局著想啊!”
“是啊!是啊!”
看了眼麵sè急切的玄陽宗眾高手,又看了眼麵sè平靜的夜風,在這一瞬間,自己麵前的這個白發少年,在自己的視線中,仿佛如同高山般堅毅不可摧毀。
時間緊迫,容不得過多的思索得失。
這是一個艱難又無奈的選擇。
長歎一聲,張山麵露愧sè,對著夜風,就要開口說什麼。
“宗主不必多說什麼,夜風懂得!”其實,說這話,夜風心裡也難免失望,就算玄陽宗眾高手極力要保下自己,自己也會離開宗門,但是,現在,在自己麵前,根本就沒把自己保下的想法。
也許,今ri能夠在此見麵,完全是張山自己的想法吧!
張山聽聞夜風這話,麵上愧sè更甚,原先挺直的脊梁,也有些彎曲了,整個人仿佛瞬間過了百年,蒼老了許多。
場麵一時冷了下來。
再次抱拳,道“宗主,夜風有一事相求,萬望答應!”
張山本來慚愧的臉sè突地恢複了往ri的威嚴,堅定道“我一定答應,隻要能夠做到!”
聽聞此言,夜風臉上露出了笑意。
風,又吹了過來,密林中的樹葉,像在歡迎風的到來一樣,沙沙聲響成一片。
“張宗主,可曾看見那小子從此處經過?”錢文君人還未到,聲音已經遙遙的傳了過來。
沒有答話,直到錢文君來到近前,張山冷冷的看了他一眼,淡淡道“要是我看見了,還能在這裡等著嗎?”
“你!”錢文君聞言,頓時大怒,卻沒有還口。
瞥了眼錢文君身後的劍空門高手,張山冷哼了一聲,道“我們走!”
轉身,帶著玄陽宗眾高手向著一個方向走了。
看著張山等人走遠,錢文君的臉sè一直在變幻著,最後,yy的一笑,眼睛如同毒蛇一樣,shè出凶狠的光芒。
身後的一個老者走上前,躬身道“宗主,這張山肯定之前和那小子見過麵!”
錢文君嘿嘿一笑“張山,哼,等使者大人來了,我看你還怎麼囂張!”
一聽到錢文君口中的“使者大人”,身後的一眾高手,皆露出畏懼神sè。同時,又有著絲絲的竊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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