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問問他,到底在想什麼!”
葉忠科搖搖頭道:
“這種事,難道不是找林榮光將軍更好一些?”
“他是林牧野的親生父親,讓他給林牧野寫不好嗎?”
華修文眉頭緊皺:
“你以為我沒有去找過林將軍嗎?”
“他的身體每況愈下,現在正躺在醫院裡。”
“如果將這個消息告訴他,隻怕……”
話說到這,華修文實在是說不下去了。
他聽說了林榮光的病情。
非常非常不樂觀。
即便是用儘了最好的醫療技術,恐怕都是無力回天。
現在能不能治好,很大部分上都要看林榮光的個人意誌。
如果這個時候告訴林榮光這個消息。
和殺了他有什麼區彆?
“你的意思我明白。”
葉忠科雙手交叉,低聲道:
“但是我想,我和林將軍的想法應該是一樣的。”
“他不是這種人。”
“或許,背後有什麼特殊的隱情也說不定。”
華修文聽到這話,頓時坐不住了:
“隱情?什麼隱情?”
“還能有什麼隱情?!”
“如果繼續這麼下去,他說不定下一步就是移民米國,直接變成米國人!”
“金錢已經讓他迷失了本心!”
“他,已經不是我們印象中的那個樣子了!”
“你以為一開始我和你想的不一樣?”
“看看這些資料,看看米國是怎麼報道這些事的!”
“看看麵對米國記者的時候,他都說了什麼!”
葉忠科瞥眼看去。
華修文扔在桌子上的,是一則關於林牧野的米國采訪報道。
簡單看了看內容後,葉忠科搖搖頭道:
“我們做好自己的就行。”
“至於他,想做什麼就做什麼吧。”
“這是真的,還是背後有什麼說不出來的隱情,我們都不知道。”
“如果是真的,即便我寫了信,也沒有作用。”
“如果不是真的,那我寫了信,他也一樣不會理睬,而是做好自己手頭要做的的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