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的意思是,當年的二十四人之一,就是鄧春芝……嗎?”
徐陽正簡直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忍不住再次確認道。
這個消息,實在是太令人震驚了。
華修文點了點頭,不置可否。
他沒再多說什麼。
這件事,還是他後來才知道的。
但鄧春芝從來沒有和任何人提起過。
聽到這個消息,徐陽正不由得對鄧春芝更加敬重了起來。
原本,是因為林榮光的原因敬重這個女人。
而現在,是為了大國,是身為一個大國公民的敬重!
“有其父,有其母,必有其子啊!”
徐陽正忍不住感慨道。
兩人的對話,聲音很小。
小到隻有他們兩人能聽到。
他們很清楚,這個消息一旦傳播開來,勢必會引來全大國的轟動。
但他們不會這麼做,也絕不允許自己這麼做。
……
此時,台上的女法官繼續讀信道:
“媽,爸離開的事我已經知道了……”
“兒不孝,沒能前去儘孝。”
“甚至這封信,都是相隔了這麼久才給您寫。”
“兒沒能做到一個作為兒子該儘到的義務。”
“若有朝一日能回到大國,兒定當在爸墓前懺悔。”
“但現在……兒還不能回去,這份思念與痛苦,隻能壓在心中。”
“或許,隻有麵對您的時候,兒才能說出口。”
“道不儘的鄉愁,念不儘的親情。”
“但兒隻能將這份情埋在心中。”
“勿念,勿念……”
念到這裡,女法官已經有些哽咽了。
現在她終於明白了,為什麼袁正已經讀不下去這些書信了。
這種書信,他讀了四封。
分明都是普通的詞藻,沒有什麼華麗的話。
但卻句句都仿佛紮在人心中一般。
或許是結合了前麵的書信,才讓人心中有這種刺痛的感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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