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諾萬夫斯基,也是上世紀傑出的生物學家兼醫學家,毛子國的泰鬥級人物。”
“隻是他在年僅四十歲的時候就退隱了,想不到……林院士居然還能找到他。”
“至於韋伯·吉爾尼斯……我也不是很清楚。”
“我隻知道,他是意大利人,隻是在醫學界和生物界似乎沒聽過他的名字。”
經過徐陽正的科普,眾人頓時恍然大悟。
這些都是上世紀的國外泰鬥人物,而且退隱的都比較早。
如果不是涉足這個領域的人,恐怕很難知道他們的名字。
就在這時,華修文開口道:
“韋伯·吉爾尼斯,似乎已經……過世了。”
“他不是生物學家,也不是醫學家,而是化學家。”
聽到華修文的話,眾人頓時瞪圓了雙眼。
“化學家?”
“聽林院士的意思,似乎是在找尋求證他設想的答案。”
“但是,為什麼要找化學家?”
“對啊,這和化學……似乎沒有什麼牽扯吧?”
眾人頓時撓了撓頭,實在是有些費解。
“不,有牽扯。”
“而且,多虧了韋伯·吉爾尼斯先生留下的寶貴知識。”
就在這時,一個聲音傳了過來。
眾人不由得循聲望去。
說話的不是彆人,正是江淮安!
江淮安的出現引得眾人微微一愣。
“既然是念到寫給我的信,我怎麼能不在場呢。”
江淮安深吸一口氣,緊接著大步走到了林牧野的麵前。
他的臉色變得異常凝重,緩緩開口道:
“老林,你拜托我的事我可是幫你做到了。”
“但是你也看到了,有些事情是瞞不住的。”
聽到這話,林牧野不由得苦笑一聲。
不過,他已經快習慣了。
從答應了要讀這些信的時候,林牧野就沒打算再藏著。
“辛苦了。”
突然,林牧野對著江淮安開口道。
江淮安抿了抿嘴,臉色變得有些複雜,他搖了搖頭道:
“哪有你辛苦?”
“這世上,沒有比你更辛苦的人了。”
兩人的對話頓時引得眾人一臉疑惑。
這兩人說的,是什麼意思?
什麼辛苦不辛苦的?
突然,有人臉色變得無比震撼。
似乎已經猜到了什麼!
就在這時,江淮安轉過頭來,一臉正色的看著袁正道:
“袁法官,還請直接將信封裡的東西拿出來吧。”
“這封信之所以這麼厚,正是因為,這裡麵有著林牧野給我的……一些附加物品。”
聽到這話,袁正不由得一愣,隨即慢慢拿起鼓鼓囊囊的信封。
裡麵的,是一個筆記本。
看筆記本的款式和紙張的泛黃程度,看來有些年頭了。
將筆記本翻開第一頁後,袁正便被震撼到了。
第一頁上,洋洋灑灑的寫了一行字:
“癌症攻克方法彙總。”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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