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們是相愛的。
是她前生將白玉書逼死了。
展宴才對她百般憎恨。
是她一直在咎由自取…
是她錯了…
莊明月沒了睡意,看著車窗外的風景,有些風吹進來讓她冷的裹緊了大衣…
好快啊!不知不覺地大半年就過去了,再過一個多月,就快過年了。
司機看了眼後視鏡的人,按了下按鈕,將車窗關上。
半個小時後,到了南苑彆墅。
站在樓下,整幢彆墅,一片漆黑,沒有任何光亮。
一邊昏暗的路燈燈罩下,幾隻飛蟲在飛著。
以前不管她多晚回家,都有人給她留盞燈,等著她回家。
還會給她做一碗熱騰騰,她最愛吃的麵。
現在等她回家的人也不在了。
有時候,莊明月孤獨得好像覺得全世界就隻有她一個人了
幸好,這一切,她早就已經習慣了。
莊明月合著手,哈了口氣,從包裡拿出鑰匙,打開門走進冰冷的家。
這幾天莊明月每天過著三點一線的生活,吃飯睡覺培訓班。
她回來得很晚,也很少跟莊海生見麵,聽說他跟薑曼去泰國度假去了。
展宴也在國外出差。
莊明月每次回到家,差不多都是晚上十點。
甚至不知不覺,莊明月已經習慣了現在的學習強度,就連不擅長的舞蹈,現在下腰也能夠輕而易舉,劈叉一字馬,都能隨意的駕馭。
確實,男人會影響拔劍的速度。
受過訓練後,接下來就是比賽,考證…
更有一大堆事等她去做,就連帝雲學院的期中測評都沒有去。
學院那邊打電話過來,客廳的座機,叮鈴作響,汪梅正在做搞衛生,接了起來,“你好,哪位?”
“請問,莊明月同學在嗎?”
“給我吧!”
莊明月正好從樓上下來。
她接過電話。
不知道電話裡說了什麼,莊明月說了句“最近沒空,期末考試我會到,其餘真的沒有時間,抱歉老師。”
她先掛了電話,無非就是讓她回去考試。
莊明月扶著牆,在玄關處,拿出了雙皮靴,但是又想到了什麼,換了雙白色的運動鞋。
“小姐,你要去哪兒?”
“我要出去一趟。晚飯不用等我。”
“今天晚上先生跟薑曼小姐會回來,要是先生問起,我要怎麼說…
“就說我補習班有課。”
汪梅還要說什麼,莊明月就已經穿好鞋,走了出去,看了眼包裡的用品,防曬霜,錢包,手套,鑰匙…都是備齊了。
陳叔今天不在,莊明月隻好自己打車,去國際展覽館中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