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
白玉書下了車。
齊成開車離開,“江家沒有跟大小姐取消訂婚的打算,三天後他們會如期舉辦訂婚。展總我不明白,為什麼要毀了這次訂婚,大小姐嫁到江家對你來說百利無一害。而且你就算要毀,為什麼不直接將慕南珠的那些秘密直接告訴江家?”
“這樣一來,我們就不用做這麼多。”
展宴似乎顯得並不在意,手靠在車窗,食指在太陽穴邊點了點,他今天心情似乎不錯,將心裡的想法,告訴了他,“明月的照片,隻是對江裕樹的試探,看看他對明月,究竟能原諒到什麼程度。”
目前看來,江裕樹對明月真是動了心。
一般人,根本接受不了背叛。
江裕樹能原諒明月,也似乎在展宴的意料之中。
展宴又繼續著“而她不過就是想要逃離我,逃離莊家,所以明月對他們的過往,她可以一忍再忍。”
“隻可惜她還是不了解我,照片還隻是個開始。江家權勢再大,江裕樹也不過是豪門長大的大少爺,不知道人心險惡,沒接觸過,一條長年在陰暗裡的動物,為了想要獵物能設下多少陷阱。”
再光明磊落的人,也難當小人背後的暗箭。
到最後也隻是慘死的下場。
“慕南珠的秘密確實是一把很好用的武器,但有這些遠遠不夠。”
“它出現的時機,也不是現在。”
“我要的…是她深刻的記著,隻要忘不掉,她就沒有回頭的可能。”
“相處十幾年我了解她,江裕樹的一次背叛,也許會被原諒,但是第二次,第三次?莊明月如果對他攢夠了失望,她自然會離開。”
齊成甘拜下風,“…慕南珠藏了這麼多年的事情,展總是想在訂婚宴上公布?”
“我說了,這些事情,隻能在適當的時機出現。”
訂婚而已,並不是結婚。
如果是莊明月結婚?
展宴的舉動,也許並不隻是如此。
他想要的從來沒有得不到。
哪怕得不到,他不介意,毀了!
就像莊海生對她一樣。
考試幾天的時間,很快過去。
結束時,一起拍了照片。
單莫成組了個局,準備一起聚餐吃個飯。
莊明月並沒有參加,她還要趕著去拍後天訂婚時要用的照片。
訂完婚後,去巴黎藝術學院修學三個月的事,江裕樹同意了。
隻不過是三個月,江裕樹也打算做為他們的蜜月,陪著她一起在巴黎。
因為她也不想錯過。
在車裡,江裕樹跟慕南珠通話。
“…我不會取消訂婚,離開帝都,去舊金山是你唯一的選擇,這是我對你最大的忍耐限度。”
電話那邊慕南珠歇斯底裡的吼著“我被你送進監獄,受的苦,受的傷全都是因為她,我親耳聽見,都是莊明月指示那些人折磨我,我在監獄差點就死了!”
“你現在反過來,告訴我,你相信她?”
“你憑什麼相信她?”
江裕樹“監獄裡對你動手的人,幕後指使我會徹查清楚,明月…她絕對不會這麼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