展宴注視著上麵的照片,眼底的情緒更加濃烈了幾分,不顧身上的傷,一口悶下杯裡的酒。
麗莎爾無聲的退了出去,將房間門關上,這裡大多數都有展宴的房產,甚至還有不少。
這些房產都是當年全球經濟危機時,他買下來的。
她說她想去很多的地方,展宴就在全國各地,都買了房,隻要她走,他就陪她。
帶著他們的孩子,就算隻有他們…
最後展宴才明白,她的計劃裡,從來沒有他。
展宴喝了喝不少,的確確實有些醉了。
“你還打算,躲我多久。”
莊明月從噩夢中醒來,夢見自己被囚禁,他與宋萋萋在她麵前恩愛無比,做了那些勾當,而她隻能被鐵鏈拴住,看著他與一個有一個的女人,成雙成對。
莊明月捂著難受的心臟,大汗淋漓的醒過來,難受的情緒,讓她久久不能平靜。
展宴,如今的你已經權勢滔天,不管什麼樣的女人,都能夠召之即來揮之即去,就算你怎麼玩弄彆人的感情,事到如今都與我無關,可是為什麼,你還是不肯放過我…
莊明月拿起手機,猶豫半晌之後還是撥通了那串數字。
徐澤楷正在照顧著孩子,裴歆蘭已經臨產剛生了,一個女兒,眉眼無關很像她。
見到來電聯係人,他將孩子放下走出了房間接起電話。
電話裡沉默了一聲。
最後緩緩傳來,她的聲音,“展宴醒來的事,你為什麼不告訴我?”
徐澤楷無奈的看向門外那兩道的身影,“我被監視了,抱歉,他…還是找到你了。”
“你明知故問,如果你還能聯係他,就請你麻煩告訴他。”
“如果,他一定要強製的把我帶走,那他最後帶走的一定是我的屍體。”
“現在我已經什麼都沒有,我不怕他的威脅,更不怕死…”
徐澤楷走到陽台外,點了根煙,“這些話,你為什麼不親自告訴他?其實…他跟宋萋萋從來沒有發生什麼,明月…以前的事,你該放下了。”
莊明月淒淒的看向夜空上的月亮,“放下?他給我的那些傷害,還有你…我沒有辦法忘記。”
“話,我隻說這一遍,我希望你們夠一字不差的轉達給他。”
“我已經不想再跟他有半點牽扯,也讓他不要再玩什麼扮演的戲碼,很可笑!”
徐澤楷吐出一口煙,滅了手裡的煙頭,“我知道了。”
徐澤楷接電話,都有錄音的習慣,因為謹慎。
他將語音箱裡的通話記錄的語音給遠在國外的男人發了過去。
不過下一刻時間,徐澤楷接到了,從海外來的電話。
男人的聲音帶著一絲醉意,“什麼意思?”
徐澤楷,“你應該先聽聽,她說了什麼,你在過來問我!”
“我早跟你說過,不要把人逼的太緊,你就是不聽!!”
“展宴!我說過,有些事強求不來,更強求不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