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好休息。”
除了這句話,也不能再多說了,從趙毅進來的那一刻齊嶽已經想明白了,無論是為兄弟還是為羅宛心,最好的辦法就是自己遠離。
齊嶽去了天鵝堡彆墅,剛到大門口,正好遇到要出門的霍子琪。
“你是來找寧雪怡的?”霍子琪心裡一陣苦澀。
但她那不服輸的性格,又不容許自己在對方麵前展現出一副失魂落魄的樣子。
“你來晚啦,剛剛一輛法拉利送她回來的。”霍子琪故意挑釁著,臨走之前又補上一刀,“我看了眼背影,那男的確實挺不錯。”
聽到這句話,齊嶽麵孔驟黑,他的目光定定的看向寧雪怡家的方向,內心一片落寞。
“彆等了,人家今天過生日,你在這耗著不累嗎?”
說著霍子琪鑽進了出租車,想了想又把窗戶搖下來說道,“齊嶽,你能不這麼癡情麼嗎?”
這就是青春吧,你喜歡我,我喜歡她,她又或暗自在角落裡為情黯然神傷。
足足站了兩個小時,寧雪怡電話還是關機狀態。現在已近十二點,齊嶽歎了口氣在夜色的掩飾下,幽幽的離開了。
“係統收到厭惡情緒。”
“增加厭惡值50……”
“增加厭惡值60……”
返程路上,係統提示音竟出其不意的響了起來,齊嶽沒心情去猜到底是誰產生的。
他透過計程車玻璃朝外望去,那一望無際的黑暗,就像此時自己的內心一般,空落落的不斷下墜,似乎沒有儘頭,也沒有了方向。
一大早,齊嶽甚至來不及吃掉老媽放在保溫盒裡的早餐,便急匆匆的朝學校跑去。離早自習還差十分鐘,終於等到姍姍來遲的寧雪怡。
“雪怡,你昨天去哪裡了,電話也一直關機的”
十幾秒的沉默後,齊嶽沒能等對方的反應。但當他的眼神注意到了寧雪怡的脖子時,卻猛地擰緊了眉毛,臉上浮現重重慮色。
隻見寧雪怡修長的脖子上,不知什麼時候多了幾道深深的劃痕,看樣子是新傷才剛剛結痂。
“這到底怎麼回事?”齊嶽心如刀絞。
這一下,齊嶽已經顧不得去追問什麼法拉利保時捷的破事了,平日裡就是對方手指上包了一個創可貼,他都會心疼的要命。
“請讓開。”
冷冰冰的幾個字從寧雪怡嘴裡吐了出來,她壓根沒看眼前這個人,昨天的一幕太深刻了,直到現在還有種萬蟻噬骨的痛感。
“我昨晚還去了天鵝堡彆墅,昨天是你的生日,本來我……”
“本來什麼?你是想說本來是想給我一個意外驚喜是吧?”
一想到被自己親眼所見的那一幕,寧雪怡的心再次跌入穀底,言語間充滿了嗆人的火藥味。
“是的,我布置了很久很久,可是沒等到你。”
齊嶽實話實說,這還是他第一次為了彆人的生日花光心思,當然,被他這樣特殊待遇的那個人,也隻是因為名字叫做寧雪怡。
齊嶽還想再說下去,身後忽然傳來一聲刹車的聲音。很快,一男一女從這輛加長進口保姆車上,緩緩地走了下來。